一團銀光包裹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嗖!”第一聲,自天王殿內的一處暗黑之處射來出來,速度快的比閃電都要快了不止十倍。
隻見那團銀光在距離承宗不到一丈的時候,突然炸裂開來,一陣巨大的聲響之後,成天上萬道銀色的光芒結成了一張方圓十多丈的大網,“呼啦!”一聲當頭朝著承宗罩來!
承宗麵不改色心不跳,嘴角微微地一上挑,整個人如同一顆重量級的炮彈一樣超著頭頂上的大網撞去,隻見那張看似堅硬無比的大網被撞開了一塊方圓丈許的大窟窿。
一聲悶哼傳來!
天空當中的那張大網在發出一陣顫抖之後,迅速縮成一個光團,隨著那光團的一陣扭動之後,一個身影慢慢地從那光團當中走了出來,此人正是順宗,隻見順宗的衣服上當胸破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洞,露出了裏麵鐵灰色的閃著寒光的鎧甲。
順宗扯起胸前的衣服看了看那個大洞,用一種輕視的眼神看了承宗道:“二弟,許久不見,你的真元又見長了!”說完順宗的手中掐了一個散發著淡淡光芒的拳頭大小的水晶球。
承宗渾身上下也是籠罩在一層薄薄的水霧當中,那濃重的水霧迅速地在他的頭頂上結成了一塊數百丈方圓的雲層。
承宗雙目空空地看著遠方,那空洞的目光看上去仿佛就跟沒有眼珠子一樣,他的鼻孔微微上揚,朝著順宗噴出兩團冷氣道:“我的真元再不見長的話,剛才豈不是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麼,我死了誰來陪大哥玩兒完這場遊戲!”承宗邊說著籠罩在身上的那層水汽已經凝結成了一套淡白色的鎧甲,那鎧甲寒氣四射,周圍的宮殿都結了一層米白色的霜,就連順宗的身上也開始爬上了一層淡淡的蜘蛛網一樣的霜氣,順宗隻覺得一股陰寒之氣像是撕裂皮膚直接滲透到自己的內髒當中一樣,瞬間將自己從裏到外給冰了個通透。
順宗大驚:老二什麼時候修煉了這等陰寒無比的玄功,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隻見承宗的眼中閃過一絲及其歹毒的凶光,隨手一揮,一道凝結成實質的寒氣幻影刀朝著順宗劈了過去,隻見那丈許長的幻影刀過處空氣當中都平白無故地凝結上了一層寸許厚的冰片。
順宗心中一驚,這要是被這幻影刀砍中的話,自己豈不是要被活活地凍成冰棍兒啊!
順宗透過那凝結在空氣當中的間隙看到了承宗那充滿著囂張和得意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個死囚一樣地看著他。
順宗鼻子當中重重地噴出了一口氣,急急提起一口真元盡數運於拳頭上,隻見那拳頭上一圈銀白色的光在急速地旋轉著,順宗提起這酒壇子大小的拳頭一拳轟向那砍來的寒氣幻影刀,隻聽“嘭!”第一聲,整座天王殿上的瓦片被震落了許多,“劈裏啪啦!”地掉落一地,兩人所站的周圍地麵頓時轟然下塌了二三十丈。
隻見兩團身影一前一後“嗖嗖!”地朝著屋頂上掠去,腳底下所過之處的瓦礫更是被這股強烈的勁風掀起了一大片。
順宗和承宗兩人在屋頂上鬥得難分難解,天王的宮殿之內,兩人所帶來的士兵早就廝殺了起來,以前他們是同屬於大月國的士兵,共同領著一個朝廷發放的餉銀,現在雙方卻是各為其主,殺得雙眼通紅。
“哼!大哥,我就知道你還沒有死,既然你都沒有死,那麼父王肯定也沒有死吧?”承宗一邊圍著順宗遊走纏鬥一邊問道。
順宗冷哼一聲,隻見他的周身被成千上萬個重重疊疊的拳影所籠罩,他邊打邊怒斥承宗道:“你誣陷兄長,視為不義;勾結反賊****厄視為不仁;企圖謀殺父王視為不不忠不孝,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虧你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今日我就替天下的百姓除了你這一害!”
順宗的這番話把承宗氣得渾身上下不停地在發抖,臉上更是籠罩上了一層濃濃的黑氣隻見他在躲過順宗那瞬間數千拳的攻擊之後,抽空狠狠地朝著順宗吐了一口濃痰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來訓斥我,真是給臉不要臉,父王呢?我要見父王,我要當麵向他揭穿你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