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宗冷笑一聲身形爆退十餘丈,順手將偷襲過來的一名承宗手下的頭顱砸了個稀巴爛朗聲道:“你還想見父王?哼!父王生了你這麼個畜生,他老人家自然是不好親自出來送你上路,所以才派我前來,識相一點還是自行了斷吧,也免得做哥哥的不忍下手。”
承宗聽了這話之後並沒有發怒,相反他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種不應該是以他現在的心情有的狡黠的表情。
隻見承宗發出一陣及其陰森的獰笑之後,指著順宗道:“小子,爺爺的命就在此,有種的就來拿吧!”說完隻見承宗雙手指甲猛然間暴長十寸,鋒利如同鋼錐一樣的指甲上隱隱纏繞著一圈詭異的綠氣,那原本籠罩在承宗周身的凝結成了實質性的鎧甲中摻雜進了許多陰氣,這股黑綠色的陰氣一釋放出來,隻見周圍頓時圍繞了一大片鬼魂過來,“嗤嗤嗤!”承宗那尖長銳利的指甲劃破虛空朝順宗周身數大要害之處擊來,周圍的那些鬼魂像是得到了某種命令一樣,也紛紛地張牙舞爪朝著順宗撲了過來。
如果說順宗剛才的那一驚是在驚詫於不知承宗何時修煉的那寒氣無比的玄功,那麼他現在的驚詫則是在於弄不清承宗怎會在一眨眼的功夫,玄功出招的路子全都變了,變得如此的詭異莫測。
順宗的這些想法隻是在頭腦當中電光火石般地一閃而過,那鋒利陰毒的爪影還有那重重疊疊嘯叫而來的鬼影,不僅想著摧毀承宗的身體,而且還潛入到了順宗的腦海神識當中,想著一舉將順宗的元神還魂魄給毀滅,在那一刹那,順宗感覺到在自己的腦海當中塞滿了成百上千個手持大刀和大鋸的鬼魂,在不停地剁著和鋸著自己的魂魄,渾身傳來一種從靈魂深處所傳來的劇痛。
順宗僅有的一絲元神想到這是中了承宗幻影術,隻見順宗將全身的神識真元和玄氣盡數逼到自己的丹田之內,用自己那顆快要成形的金丹來保護著體內的真元不受侵害,而這樣恰好促使順宗在情急之中將體內所有的元神盡數地逼到了氣海穴之處的金丹當中,隻見順宗怒吼一聲,一股極其強烈的勁氣自丹田當中升起,就像是那高壓水槍當中噴射出來的一條水龍一樣,嘭地一聲將那即將要印到他頭頂上凝結成了實質的爪影和滲入到自己體內的那些鬼魂給震得粉碎,那股水龍卻是餘勁不消又衝著承宗噴了過去,承宗沒有想到順宗的體內竟然會有這麼深厚的真元,要知道他的這一招可以輕易地將一個下等的九等太尊給殺死,順宗能夠躲過這一招,說明他現在所擁有的實力最起碼是個中等的九等太尊,兩者雖然隻是差了一個檔次,但是卻相當於芝麻和西瓜相比較一樣何止差了千百倍!
“呼!”地一聲,承宗掌心當中一股黑煙冒出將那噴來的水龍全都吸收了進去。
順宗見狀臉色大變用一種難以置信地眼神看著承宗道:“你不是承宗,快說,你是何方妖孽,膽敢跑到這裏來冒充承宗欺瞞本殿下!”
“哈哈!順宗果然是好眼力,不錯,某確實不是承宗,哼!你以為我們是那麼好騙的麼?要不是****厄這頭蠢驢我們也不會將計就計,來殺你們個措手不及!可是,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麼?”承宗眼中有兩團綠油油地鬼火在不停地跳動著。
“哼!告訴你也無妨,不管你是誰反正你是不會活過今晚了,你的易容術自然是沒的說,但是出招之間卻是夾雜著一股濃濃的玄陰之氣,雖然你是極力地想掩飾,但相反卻是欲蓋彌彰,更早地暴露了你是個冒牌貨,唔,那麼真正的承宗現在在哪裏?而你又是誰?”順宗問道。
“我生平最願意做的事情就是跟即將要死的人說實話,換句話說凡是聽過我說實話的人都得死,哼!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鬼帝的徒弟鬼煞是也!你以為你們在外麵布好了埋伏,二殿下承宗就一定會上鉤麼?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後,還是師傅神機妙算,料定這其中必然有詐,才令我假扮承宗來哄哄你們這幫孩子們玩兒!”鬼煞高傲地抬起頭,仿佛他要他來完成這個任務就像是拿著大炮轟蚊子一樣有辱他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