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了石樂康的話,真的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才能表達內心的震撼,一個私生子,先皇的。那麼當年,石樂康和景泰扶持靳鐸當皇上,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想來沒有什麼疑慮了啊。
“你有什麼證據!”
靳鐸聽了這話,好似是十分的震驚,但是,石樂康怎麼會沒看出來,這就是為了掩人耳目,根本目的就是為了逼出靳鈺。
“鈺兒,你來,見過你的皇兄。”
石樂康一句話,靳鈺站了起來,這個時候自己是萬萬不能退縮的。大家看著靳鈺,真真的應了那句話,公子如玉,雖然不如景韞玦,但是,比起別的人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樣想著,靳鈺對著靳鐸行了一禮道:“見過皇兄。”
這是要逼著靳鐸承認他的身份了,靳鐸想笑,這個時候,和自己來這一套,要是他沒有準備,不一定就中了他們的招了,可惜啊,這事情總是不會朝著他們期待的方向發展了。
“你要知道,這皇兄叫了,可是,最後查出來,你不是皇室的血脈,會發生什麼事情。”
聽了這話,靳鈺心中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這靳鐸還有些本事,這個時候還能反擊,不過,他並不懼怕,這個事情,誰也否認不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皇兄不必擔心。”
靳鈺十分自然的說道,看不出一點的害怕,這倒是讓在場的大臣心中有了不同的想法,他的身後有石家和景家支撐,這樣看來,還真的沒有什麼好怕的呢。
“有什麼證據?”
這話是對著靳鐸說的,也是,隨便報出個孩子來就說是皇家的,那皇室的血脈,是那麼好認的嗎?
聽了靳鐸的話,石樂康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這麼多年石樂康一直帶在身上的,就在他的脖子上,除非是他死了,不然,誰也別想要拿過去。
這玉佩被摘下來的瞬間,靳鐸就看到了,果然沒有錯,這靳鈺到底是皇子的子嗣,那玉佩是皇室的子孫特有的,他這一輩每個男孩都有一塊,而靳鈺這一塊,就是最好的證明。
為什麼這麼肯定,因為這玉佩就是自同一塊玉石上雕刻的,而且,雕刻的師父也是同一個,因此,靳鐸才會如此的肯定。
不過,景觀如此,靳鐸還是將那大內的人找了出來,驗證了一次,果然是一模一樣的。但是,靳鐸好似不想這樣就認輸,因此問道:“可是還有別的證據?”
靳鐸這麼問,自有他的道理,憑借一枚玉佩的確能說明一些問題,但是別忘記了什麼都能做成假的,比如說,要是找到了相容的玉石,要是找到了同一個雕刻的師父,這還真的有可能會造假。
“自然是有的。”
石樂康眼神微閃,他就知道,這個還不足以震懾他們,那麼,就讓他拿出一個更加有力的證據來吧。
“隻是,這個東西並不在我的手中,我需要派人去府中取。”
那東西自然不能隨身帶著,因為,那是一張聖旨。聖旨自然是存在了密室裏,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