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想了一晚上,決定明天還是打個電話給薑冬亦,讓他過來處理一下這裏的事。
現在自己說不了話,本來準備再休息一天才聯係他的。
夫妻倆跟著漁船捕魚去了,唐詩便在家裏等著,誰知道夫妻倆還沒回來,追債的來了。
看見唐詩這個生麵孔,帶頭的這個戴著金項鏈的男人明顯一愣,隨即眼眸眯起。
“沒見過你啊。”
他在這地兒這麼多年了,還真沒見過這個女人。
唐詩瞥了他一眼,沒應聲。
男人又說了幾句,唐詩還是沒說話。
被別人無視,他有些火大,可是又認真地上上下下打量唐詩,說道:“難道是個啞巴?”
“啞巴好!哈哈哈哈!”
他回頭看了一下兄弟們,隨後目光粘稠地貼在唐詩身上:“啞巴更帶勁。”
【我想打人。】
【宿主,揍死他!】
係統自己都“摩拳擦掌”起來。
哼!我家宿主也是你們能想的?!丫的,部長弄死你們!
唐詩站起身,這群人來得剛好,正巧她找不到手機打電話給薑冬亦。
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幾分鍾後。
“嘶!好痛!”
“瑪德!你這個臭婆娘,賤人,有種來單挑啊!”
幾個大男人被繩子綁起來丟在角落裏,身上多多少少掛了彩,嘴上還不停地咒罵、叫囂。
唐詩像看傻子一樣看說這話的人。
不說話,但是表情透露的信息足夠明顯。
群毆都打不過,還要單挑,腦子是不是不好使?
從這男人身上翻找到他的手機,唐詩走到另一邊,按下一串熟悉的數字。
嘟了沒幾聲對方直接掛斷了。
唐詩眨眨眼,又撥了一次。
對方還是掛斷了。
唐詩嘴角一抽,想著這次還不接,等她回去就把他打入冷宮。
這回對方接了,但是沒說話,唐詩也不說,她在很認真的生氣。
薑冬亦疑惑地看了一眼屏幕,確定是通話中,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感覺到了對方在生氣。
腦子裏靈光一閃,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劃過。
他試探地、小心翼翼地開口:“是你嗎?”
唐詩臉部肌肉抽搐幾下,喉嚨裏不怎麼能發出聲音,隻能模糊地“嗯”了一聲。
薑冬亦瞬間手腳癱軟,急忙扶住一旁的椅子才穩住身形,慌忙之間碰掉了好多東西,落在地上發出“砰砰噠噠”的聲音。
背靠著牆壁滑坐在地上,他沒說話,因為話語全堵在喉嚨裏出不來,像是有個東西卡住了一樣。
好不容易擠出幾聲,聽起來有些像脆弱至極的嗚咽。
讓人覺得心疼。
唐詩聽到了他的聲音,微微一愣。
“我以為……你死了……”
“沒。”她隻能勉強說一個清晰的字。
“我以為你死了……”
“我以為你死了……”
他不停重複這一句,說了好幾遍,後來越來越哽咽,越來越崩潰。
他這幾天好不容易修築的高台搖搖晃晃,下一秒,徹底崩塌,所有偽裝起來的堅強不複存在,聽著手裏的呼吸聲,他隻想哭,眼睛和心裏都酸澀得不行,大腦也是刺痛地發疼。
淚水從漂亮的眼眸裏奪眶而出,從臉頰上滑落,溫熱一劃而過,隻留下一行行冰涼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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