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現在已經體力不支,隻要完全沒勁,一鬆開腿,馬上那泰國小混子就會給我好看。
突然,這時候外麵響起了幾聲急匆匆的喊聲。
是泰警。
我精神一振,扭過頭去,就看到方浩源跟亞蒙他們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亞蒙手上還拿著槍。
但是他那槍,好像有點不像是普通的槍。
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心裏麵總算是落下了大石頭。
得救了。
滋——
忽然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響,然後全身痛得一彈。
不知道你們看過非法電魚沒有,拿著電機在水麵上一放,一道悶響後,許多魚兒紛紛彈出水麵,不停的跳。
我現在就是這個情形,從那小混子身上掉落在地,渾身肌肉還在抽搐。
麻痹的,電擊槍!
即便亞蒙是對準了那些小混混,可我們自身肉身就是導體。
這是無差別攻擊啊!
電機槍的威力很大,幾個被蠱蟲控製的小混子軟綿倒地。
他們身上紛紛爬出了一些黑色蠱蟲,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徹底死掉。
還有一幫泰警,衝進拘留室的鐵窗,向外麵的小巷道裏張望,一些人拔出了槍,叫嚷著很憤怒的衝了出去。
大概是想要逮住那小巷道裏的神秘吹笛人。
我們兩個也被泰警抬了出去,安放在了警察辦公室裏。
方浩源顯得有些憔悴,他一晚上沒有刮胡子,臉上就胡渣泛濫。
“你們兩個……暫時是沒事了。”他神情疲憊,神情有些喜悅。
想必我們兩個被誤會成殺人犯,肯定是讓他頭痛了好一陣子。
“怎麼一回事?”我忍耐住肌肉的痛楚,問道。
其實我現在心裏麵很火大,很顯然是泰方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將我們釋放了出來。
“其實,你也沒有完全擺脫嫌疑。你還是有點問題的……不過泰方發現,那個麥娜女警好像有問題。”
方浩源跟我開始詳細說了起來。
他第一句話就讓我吃驚。
麥娜死亡的那間山間豪宅,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聽到這話,我心裏麵靠了一聲,跟二肥對望一眼,雙雙苦笑。
“……麥娜這個姑娘,家庭條件並不好,怎麼可能住得起豪宅。另外,你們被抓住後不久,麥娜的屍體剛一回警察局的停屍間,想要解剖的時候,卻發現法醫昏迷了過去,屍體不見了……”
“然後,我們就聽到了那古怪的笛聲……我們知道出事了,趕緊來找你。”
我心中一動:“這警局是不是出現了幾次這種笛聲?”
方浩源深深看了我一眼,苦笑:“你倒是很敏銳。沒錯,最近這警局頻頻鬧鬼,出現怪事。每一次出現怪事之前,就有這笛聲出現。後來發現是有人下降頭!”
“警察局最近人心惶惶,都跟這個神秘的降頭師有關。已經有警察瘋掉,還有幾個嗝屁。如果不是你們來,這警察局本來是要去外麵請附近寺廟的大師過來處理的。”
方浩源說到這裏,神情有些無奈。
我自然知道他無奈的理由——我們本來是來幫忙處理靈異事件,是特意從國內調來,沒成想靈異事件沒有查出,反而自己接二連三中了圈套,身陷囹圄。
在外人看來,這分明是我們幾個人不行嘛。
這讓方浩源也蠻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