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揮手讓屋內的宮女退下,房門再次被關上,屋內僅剩下兩人的時候,麗嬪站起來,走上前雙手攀在月思墨的脖子上,巧言笑道:“哎呀,臣妾這不是和太子開個玩笑嘛,當然是臣妾讓太子來的,臣妾已經很久沒見到太子,想念太子了嘛。”隨即身子像蛇般的貼到月思墨的身上磨蹭,吐氣如蘭道:“尤其想念太子的英勇雄姿。”
感覺到月思墨身下的變化,麗嬪更是賣力的挑逗月思墨,心裏確實疑惑到底是誰給月思墨送的信,前一段時間自己送過信,月思墨都沒有理會,今日突然來了,是想補償自己?
身在皇宮的大染缸,麗嬪能得到皇上的寵愛,也能勾引上見過無數美人的月思墨,可見手段也是厲害的。若是以往遇到這種情況,麗嬪一定會思量的,可是,今晚,聞到月思墨身上的男人氣味,麗嬪早已經按耐不住心裏的欲望,迫切的想要得到月思墨的滋潤。
月思墨這幾日早已經和自己後院的美女日夜宣淫,即使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也對麗嬪提不起興趣,但是為了打探到一些消息,月思墨還是慢慢的回應麗嬪。
兩人的衣服脫落了一地,屋內的燭光耀眼如晝,曖昧的聲音忽高忽低的傳到屋外,讓守在門口的太監和宮女聽了麵紅耳赤。
守在門口的兩名太監和兩名宮女互看了一眼,四人急步的離開了原地,往左邊走去,左邊靠近宮牆的地方正是一些假山和花叢,四人也急匆匆的脫掉衣服,很快就滾在了一起,曖昧的聲音響起。
屋內和屋外的曖昧聲,誰會想到月真眼裏最純情的麗嬪宮殿比青樓都齷齪。
當月夜痕和納蘭若塵領著月真來到這裏的時候,月真原本還對月夜痕和納蘭若塵的舉動感到疑惑,可是聽到月夜痕說是龍羽閑的安排,於是很順從的跟著月夜痕和納蘭若塵來到這裏,月真的心裏其實也很苦啊,現在來了飄渺島主和自己掙兒子女兒,若是自己再不聽從月夜痕和龍羽閑的安排,自己真成孤家寡人了。
可是看到眼前衣服淩亂的宮女和太監,月真很難相信這是麗嬪身邊的人,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你們主子呢?”月真暴怒的問道。
四人看到皇上,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宮內是不允許太監和宮女廝混的,可是現在被皇上當場抓住,豈有活命。四人跪在地上,顫抖道:“求皇上饒命,求皇上饒命,主子在屋內。”
月真揮手讓侍衛將四人拉下去,抬腳往屋內走去,走了幾步,看到無人跟上,月真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看向月夜痕和納蘭若塵,不解道:“你們兩個怎麼不跟上。”月夜痕回應道:“父皇,閑兒警告兒臣不許跟過去,您還是自己去吧,兒臣在這裏等您。”
月真眼中的疑惑更甚,目光從月夜痕的身上移到納蘭若塵的身上,納蘭若塵聳聳肩,笑道:“臣也被閑兒警告不許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