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點點頭，他也是從對方的記憶裏看到了這一點，才會試著邀請對方加入他們。
他道：“那麼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
魯遠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忽然被拉入了一個奇妙的空間裏。
共享空間！
魯遠看著共享空間內的一切，又看看正在漂浮於空的自己，以及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許凡，不免有些吃驚。
“這是一個小世界？”
“不。”許凡搖頭，“這裏是一個意識世界，一個任何人無論在哪裏，隻要能得到網管的允許，就能隨時進入其中的意識世界。”
“網管？你就是網管嗎？”魯遠好奇的問。
“不，他是網管最敬重最親愛的船長。”早就知道這一切的柯小苗忽然出現在他們的身邊，冒出這麼一句話。
好似她最近跟顧衝交流許凡交流得有些多了，竟然都染上了顧衝那種愛給許凡拍馬屁的惡習。
魯遠又怔怔的看著柯小苗，道：“你就是網管？”
“沒錯！”柯小苗點頭。
“那麼在這片意識空間裏，能做什麼？”
“能做的東西很多。”許凡道，“比如這樣……”
一炷香之後，魯遠親眼看到了一部天階下品的步法誕生。
本來因為有了踏浪訣，他並沒有步法方向的需求，但現在為了在魯遠麵前裝個逼，所以他創了一部天階步法出來。
“哦，這是新功法，還沒有命名，你要不幫忙起個名字？”許凡看著魯遠，淡然道。
魯遠還在目瞪口呆中，心情久久無法平複。
許凡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以及他在記憶裏不停說出來的臥槽。
良久，他才回過神來，苦笑道：“當年我在鹿呦穀，想要一部天階步法，結果積攢了長達十八年的宗門功勳，僅差一年就能攢夠時，師妹嫁人了。”
“然後呢？你換到那門功法了嗎？”一旁的柯小苗好奇問。
魯遠有些苦笑：“然後我為了向師妹表示決心，選擇破釜沉舟，公然宣布叛離鹿呦穀。那十八年的積攢也就沒用了。”
許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現在的你不但能擁有一部天階步法，還有機會親自為這部功法命名。”
“這是你創造出來的功法，我又怎麼能夠搶你的命名權呢？”
“沒事。”許凡很是隨意，“我創造的功法多了，都來不及命名，你就當作幫幫我吧。”
魯遠怔了怔，錯愕道：“但這可是天階的功法，這麼高級的功法，你也允許讓我命名？”
一旁的柯小苗非常淡定：“哦，船長剛才說他來不及命名的那些功法，就是天階功法。那些隻是地階上品的普通功法，他都直接用數字編號來命名。叫什麼零零一號腿法，零零二號掌法，隨意得很。”
魯遠整個人當場就被雷暈了。
“所以……天階功法真的很多？”
柯小苗化身成一個莫得感情的點頭機器：“真的很多。”
“臥槽！”
魯遠終於把這句重複了數萬遍的心聲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