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一早,剛剛練完沉雷刀法的李步雲就接到了西南軍政節度陳子興的手令,讓他立即前往節度使府,李步雲不覺一愣,心中暗自奇怪道:“老家夥這時候找自己會有什麼事?”
腦中一轉,“不會是陳成棟那小子又發現了什麼秘密,跑到他那個混蛋老子那舉報了自己吧,”仔細琢磨了一下,他又覺著不大可能,因為不是他李步雲看不起陳成棟,憑他還真發現不了自己的秘密,他客氣的向那個來傳令的幕僚問道:“先生可知節度使大人這麼急找小將是為了什麼事嗎?”
“這個,啊!”那滿麵奸滑的幕僚正在吱唔,李步雲已不動聲色的把一個小小的錢袋塞進了對方的手裏,那個幕僚用手捏了捏,立即滿臉笑容的道:“節度使大人聽說您在雍州城內的正陽街遇襲,立時衝衝大怒,把雍州知府韓夢平罵了個狗血噴頭,限他三天破案,否則撤職察辦,這時叫您去,估計也就是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李步雲這才籲了口氣,放下心來。笑著道:“那就請先生先回去,就說步雲受了些輕傷,騎不得馬,要遲一些才到,”說著他隨手摘下中指上戴的一枚閃著奇麗光芒的紅寶石戒指,(這是他現在的未婚妻卜靈繡送他的定情禮物,據卜靈繡說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看也未看遞到對方手裏。
那幕僚眼中立時露出貪婪的光芒,重重點著頭道:“大人的傷要是太重的話,再晚些也沒關係,小人自會代大人回稟,”他狡猾的笑了笑,又道:“我想特殊情況就得特殊對待,節度使大人肯定能理解的,您說呢李將軍,”望著他那可惡的樣子,李步雲真想在他那幹癟無肉的臉上來一拳,抑製著心中的衝動,他臉帶笑容抱了抱拳道:“那就全靠大人了,”“李大人客氣了,咱們自己人,說這些就太遠了,以後李將軍有事盡管吱聲,”幕僚滿臉獻媚的道,李步雲點頭道:“一定,一定,那就這樣吧,小將不送了,”望著樂巔巔出去的幕僚李步雲滿臉鄙夷的“哼”了聲。
這才高聲道:“來人,去把伍仕元、傅良臣、薛貴三人叫來,”不一會兒,三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揮手阻止了他們行禮,時間緊迫,李步雲開門見山的問道:“仕元,情況摸清了嗎,”伍仕元立即道:“基本弄清了,這些人在江湖中被稱為魔教,昨天襲擊我們的黑衣人是魔教雍州分壇的人,他們實力相當大,人數大約在五百人左右,各個都是武藝高強的好手,現在興山坳未發現異常,估計魔教雍州分壇的人會在中午前趕往那裏埋伏,屬下已派大量秘諜,監控了整個興山坳,一有消息,立時來報,”
李步雲微微微頷首,讚賞的道:“很好,你先下去,記住,繼續監視,”伍仕元恭身行禮道:“是,”轉身而去。看了看傅、薛二人,李步雲道:“你們兩人馬上出城,傳我命令,把十三架投彈器準備好,讓親衛軍全體集合,隨時候命,”兩人齊應一聲,道:“是”,可是身子卻未動,臉上猶豫了一下,傅良臣還是有些不安的道:“師團長,如果用投彈器的話,那雲雪兩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