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的話,也可以住過來。”
司徒可心找到了那化妝桌上的一盒雪花霜,隻是叫喊著。
“金陽,把那藥粉拿來。”
“哦。”
可心小心的接過金陽手中的小紙包,然後將內中粉末傾倒於那雪花霜裏。表麵薄薄的一層,很快卻與那雪花霜融合為一體。
當一切搞定後,金陽隻是溜到房門口瞅著外麵無人,然後拉開了房門和著司徒心可兩個人鬼祟一前一後的離開。
偌大的浴池裏,無數的花瓣漂浮在其上,如若凝脂的肌膚在那水中慢行湧動。寧馨兒從來沒有想到輕易的自己竟然就能得寵。
宮女伺候著,享受著如此的待遇,寧馨兒輕咬嘴唇,一臉調皮而歡愉的模樣,手指掐著自己的臉頰。
“我是不是在作夢呀,臉會痛,不是做夢,是真的,是真的。”
寧馨兒感受著那臉頰之處來自於指尖的疼痛,隻是歡喜無比,手指輕輕的從水中撈起花瓣放於唇間親吻。
那如是調皮的踢踏,隻是將池中水濺起。
紗衣一層一層的被穿於寧馨兒的身上,看著鏡子裏那麵色桃紅的自己,馨兒唇角抑製不住笑意四起。
回到房間,宮女隻是替著寧馨兒梳頭,然後插上了一隻造型簡單的發釵。
“馨兒小主,你的皮膚真好。”
“那是,我從小就用自己家裏秘製的雪花霜,所以皮膚一直都好。”
說到這裏,寧馨兒隻將擰開了那雪花霜的蓋子,然後用手指蘸了一些擦拭在臉頰之上。
“這味道好特別。”
“是的,香吧。”
“很香。”
“那送給你吧。”
“小主,奴婢不敢!”
“收著吧,這是不值錢,可也是我的心意,如果以後我受封了,會賞給你更好的東西。”
“謝謝馨兒小主。”
“不客氣,不過,我這樣,好看嗎?”
“美,真美。”
快樂的起舞著,寧馨兒滿臉笑意的在房間裏飛舞著,雀躍著,而臉上時不時有些微癢,馨兒卻並不在意,隻是用以手指輕輕的扣了扣,以緩解。
晚膳後,馨兒隻是靜靜的坐在房間裏,等候著。
小貴子差人抬來了轎子,請出了寧馨兒。
“馨兒小主,請上轎。”
打扮得無比豔麗的馨兒抬身上轎,而鄰屋的永洋看到此番情景卻隻是十二萬分的羨慕。司徒可心與金陽對視,臉上盡是嘲笑的模樣。
杜子嫣與耿玉蝶坐在旁邊對弈著,而子嫣突然就將那棋盤給抹亂。
“不玩了,不玩了,每局都是你贏,沒意思。”
看到子嫣有些發脾氣了,耿玉蝶隻是無比的好脾氣,攬著她的肩膀關心的勸慰著。
“子嫣,別生氣啦,再來一局,我保證你會贏的。”
如是撒嬌般,杜子嫣眼眸朝上調皮而純真的詢問。
“你說真的?”
“我說真的,不信來試試。”
看著那兩個人不無無聊的對弈著,再看著那站於窗邊一臉抑鬱的永洋,轉目,隻是看著那兩張精於算計的臉。看到這些,婉兒隻是微微垂目:原來這就是皇宮,原來這就是生活在皇宮裏的女人。
微微的歎息,不由得,突然懷念起了家,在那個家裏,可以跟父親撒嬌,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寧馨兒被送入侍寢的寢宮,滿懷期待的她打量著這宏偉的建築,瞅著內中精致的裝飾與擺設,眼眸裏騰升而起的盡是驚詫與驚訝。
這就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嗎?
看著那顯示著皇帝莊嚴的雕龍大床,看著那上麵的金色錦被,寧馨兒此時倒是有如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新奇感受。
身後引路公公將寧馨兒帶到,隻是安排她休息後,離開。
“馨兒小主請稍作休息。”
“那,皇上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你就候著吧。”
公公有些肆無忌憚,似乎並沒有將寧馨兒這個即將伺候皇上的小主放在眼裏。馨兒反倒是覺得無所謂,因為此時懷揣著一顆無比激動的等待之心,所有不悅的因子都隨風而散,尋不到半點兒蹤影。
看著那山河壯麗的屏風,看著那雕龍的桌子,手指輕輕的撫上,眉目裏盡是仔細的打量。
這就是皇上平時居住的地方嗎?我……寧馨兒,居然也有伺候皇上的時候。或許是激動上頭,此時的寧馨兒中是感覺到臉上異常的紅燙甚至還有一絲絲的癢。
“我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燙?這麼癢呀?難道是我太緊張了,心理原因吧。”
想到這裏,寧馨兒隻是深呼吸,調整著自己那如鹿亂撞的心緒,用以小手輕扇著臉頰,撫摸著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