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黃的古鏡模糊的印著一名女子,朱唇粉黛,眉如細柳,有有著孩童般稚嫩的模樣,也有著不同於別的女子一般的風韻,白皙的臉頰還透著一點不明顯的嬰兒肥。那女子對著鏡子嫣然巧笑一番,那可能就是一名叫芯瑤的女子吧,在這大清國,我已經生活了十載,也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清朝人了吧。
“格格,您真漂亮,不知以後是那家公子有這福氣將您娶回去。”我轉過身,對著小湘嬌嗔一聲:“小妮子,莫不是動了春心?這麼急著把你家格格嫁出去,你好去跟你的情郎雙宿雙飛?”見我這麼一打趣,也不由的臉紅“格格,您說什麼呢?奴婢不嫁,就這麼一輩子伺候格格。”“好了好了,不鬧了,額娘還等著我們呢。”小湘打開首飾匣子,“格格,您今天戴哪個?”我盯著那個簪子,想起了那個在自己心裏隻算得上是小孩兒的那個少年,想得出了神,“格格?格格?您怎麼了。”我回過神來,拿起簪子,“就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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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古代的交通工具還真跟現代差他十萬八千裏,直到我可憐的腰被顛的散了架才慢悠悠的來到了這圓通寺,一開始某芯是不會來的,但這圓通寺跟他的穿越有極大的關聯,現代的北京,也有這麼一座古寺,貌似就是遇到那個蝦米啥米大師的地方,還說什麼因果緣法,所以某芯就這麼來到了這。
這座寺廟的建設跟現代的那是完全不同,可能後來被人大肆整修過。但是來這上香的人卻是絡繹不絕。下了馬車後,我抱著額娘的胳膊撒嬌道:“額娘,您讓女兒自己去玩吧,女兒保證不闖禍,一會您回我就回,好不好。”額娘很寵愛我,本想同意,但是某芯家的父親大人對這個女兒非常嚴格,為什麼?因為某芯經常翻牆出府的結果。麵露難色,但一看見女家女兒睜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期盼的樣子,實在不忍:“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去吧,記著額娘一會在這等你,不要太晚了。”
我吧唧吧唧的抱著額娘親了好幾口。於是帶著小湘,樂嗬嗬的逛街去了。
我在街邊吃飽喝足之後,就到處閑逛,好久沒去琉璃廠了,去看看有什麼新玩意。“走,去琉璃廠。”
我一進琉璃廠,裏麵的秦掌櫃就連忙熱情的迎了出來,因為我是這裏的常客,所以這幾乎所有人都認得我,“格格,您這次來想要點什麼,我們這最近可是添了好些個東西,進來瞧瞧?”
我東瞧瞧西轉轉,突然,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架鋼琴。我忍住驚呼,天哪,這居然有一架鋼琴,我小跑到鋼琴前麵,那掌櫃的也不顛不顛的跟過來:“格格,這個可是最近西洋來的新玩意兒,好像叫什麼鋼絲琴,可不湊巧,已經被大戶給買走了,您看?是不是瞧點兒別的?”我我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似得,用手不停地撫摸著這架鋼琴,這是唯一和現代有一點關聯的東西了,我雖然不會彈,但是以前學校校慶的時候彈過兩首,這麼久過去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我也卻又想起了我我在現代的媽和老姐,眼淚一個勁兒往下掉,坐在了琴凳上,摸索著黑白相間的琴鍵,彈了起來,是那首《獻給愛麗絲》,我恍若無人的沉醉在現代的回憶裏,掌櫃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小湘拉了過來,用眼神說叫他先別打擾。掌櫃的知道這個女子是費楊古將軍的掌上明珠,也就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