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終於止住了眼淚,隻是靜靜地站在那兒,這時,門外想起了一陣掌聲,“這位姑娘的琴藝實在了得,不知可否在彈一曲。”我回過頭,看了一眼,是一個穿著月白色長衫,身上有著淡淡的丹桂味的少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眉宇間透著貴氣,隻不過那眼神中有著些許的冷漠與堅毅。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小廝,仿佛是來搬什麼東西。
我討厭我的沉思被別人打擾,所以故意道,:“你不素未謀麵,我為何要為你在彈一曲。”說完轉身就要走。“你可知我是誰?”我很氣憤,先是打擾我美好的回憶,然後又試圖用自家的身份逼迫我為他再談一曲。我一臉憤怒的轉過頭:“我管你是誰。”說著轉身就要走。可是人家的門檻就是要為難某芯,於是我的臉馬上就要與大地媽咪來一個親密的接觸。我閉上眼睛,不敢看見接下來的慘狀。但是,過了很久,我懂沒有感覺到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升仙了麼?(想象力太豐富的某芯)我睜開眼,是一個放大版的帥哥,準確的說是剛剛我不想甩的那個少年,他用手托著我纖細的腰,盯著我的眼睛,“你是要爺將你一直抱著,還是你就想這麼看著爺?嗯?”我立馬想起這還是在那個人的懷裏,馬上跳開,指著他的鼻子說:“你流氓。”這是我的臉都不知道紅到了什麼程度。那少年卻嘴角一勾:“我什麼?”我叫一跺,馬上跑了起來,終於在跑了不知多久的時候,停了下來,後麵一直呼著:“格格,格格。”的小湘氣喘籲籲的追著我,終於追上了,斷斷續續的說著:“格。。格格,那人叫奴婢給您帶句話,說是一定會讓格格給他再談一曲的。”我“哼”了一聲,“他以為他是誰呀,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呀,哼,還吃我的豆腐,流氓,色狼。”小湘這時卻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小姐,他怎麼吃得咱們家的豆腐。”我算是徹底暈了,這些個古人,跟他們說點現代流行詞彙還真不行。“算了,不懂算了,沒什麼,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走吧,免得額娘等急了。”小湘明顯是受封建社會的熏陶,主子不說,絕對不問,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時候就已經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後了。我這時侯,不由得想起現代那些清穿小說裏的女主,為什麼不要別人伺候?一心想發揮自己現代人的善良,跟奴才灌輸一些人人平等的現代思想,這不是為難人家嘛,這個世道,跟他們說人人平等,還不如對牛“談情”。
我回到了先前下車的地方,額娘已經在等我了,我忙扶上額娘的手:“額娘,女兒讓您久等了。”額娘拍拍我的手,“瑤瑤,沒事,額娘也是剛到,走吧,該回了。”我扶著額娘上了車,自己又爬上車,我雖然不主張跟這裏的人說平等,但是,要我踩著人得背上馬車,下馬車,這是堅決不行的,這會被某芯認為是一種對別人精神上的侮辱。某芯乖乖的回到了侯爵府。爬上了床,陷入了夢香
在某芯走後,那個少年,一直立在那兒,仿佛那小丫頭還在自己的懷裏,身上也仿佛有這她獨特的體香,是一種淡淡的梅香,混這一點淡淡的奶味。他指揮著小廝搬著那架鋼琴,心裏卻是她的神傷,她的怒嗔,她的臉紅,還有她美妙絕倫的琴音,但他心裏真正揮之不去的,是她頭上那個晶瑩剔透的簪子,又揚起了嘴角,原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