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四書課
皁上,吉吉背著書包一溜煙跑進學校裏去了,他想:今天1體育課時,一定要痛痛快快地踢一場小是球。
第三節課好容易上完了,這時天氣變了,呼啦啦刮風了,轟隆隆打雷了,劈劈啪啪下雨了!吉吉往外一看,瞧,雨把他的頭發也淋濕了。
“老天爺,你為什麼下雨?過一會兒下不行嗎?”吉吉對天空大叫起來。
真倒黴,體育課還能不能上呀?吉吉想:要是有一張很大很大的塑料紙,把它撐在操場上,那下雨也不怕了。可這辦不到呀,可恨!吉吉用腳在地上狠狠地蹬了兩下。
“嘀鈴……”第四節上課了,王老師走進教室,說:“下雨了,體育課不能上了。大家把書拿出來。”
吉吉可不高興上語文課,他腦子裏老是想著那隻滾來滾去的小是球。他一會兒踢踢左腳,一會兒動動右腳。老師講些什麼課呀,吉吉一點兒也沒聽見。
王老師教大家學造句,吉吉可不願學。他想著那隻小是球,踢起來會在他的腳下發出“蹦、蹦、蹦”的聲音,嗨,真棒!
老師讓大家拿出鉛筆,在本子上做造句。吉吉一想到寫字,造句,哼,沒意思!他拿出筆來,把課程表上的課統統改成體育課,體育課,體育課……
老師看看大家說:“寫好字的同學把本子交上來。下午天4好了,第一節上體宵課。”
問學們聽了都很高興,吉吉高興得拍拍手,他馬上翻開本子,開始做功課了。可是用“愛好”兩個字造句子,吉吉不會做,嘿!其不該剛才上課沒好好聽呀,吉吉用手拍拍頭。王老師走過來,輕輕地問:“你最愛好什麼?”“踢是球!”吉吉說。
“是呀,你愛好踢球,可也得上好語文課,對不對?”吉吉看看王老師,點點頭,認認其真地把作業做好了。
150.半個雪人
下雪了,下雪了!
偉偉正要上床睡覺,牛牛上他家來對他說:“明天咱們起得早早的,在院子型堆雪人。”偉偉答應了,他們還比賽誰起得早呢。
第二天,偉偉一早起來去找牛牛,哪裏知道,牛牛已經在院子裏等他了。牛牛說:“我早起來了,怕吵醒大人,沒喊你。”
雪積得不厚,他們用雙手把雪收攏在一塊,先塊,人的身子。
牛牛說:“這樣太慢了,回家拿掃帚,先把雪拍成堆,堆起雪人來就快多了。”
他們回家拿來了掃帚,使勁掃起哲來。“哎呀,我還當是大人在掃雪呢,原來是牛牛和偉偉呀!“上早班的楊阿姨看見他倆雙手凍得通紅,不停地誇獎他們是好孩子。
楊阿姨走遠了,偉偉把掃帚一扔,說“牛牛,雪夠用了,快來堆雪人吧!
牛牛說:“你沒聽見楊阿姨剛才表揚咱們了?咱們先把院子裏的哲掃幹淨再堆雪人吧。”
偉偉不大情願,可還是跟著牛牛掃起來,還掃得特別起勁呢,早點掃完,好早點堆雪人呀。他頭上冒著熱氣,把小棉襖也脫掉啦。
這時候,東鄰的馮大爺,西樓的王叔叔都出來掃雪了。他們連聲稱讚牛牛和偉偉是愛勞動的紅領巾。大人看到院子裏的雪掃得差不多了,就上街去掃了。
牛牛和偉偉心裏樂滋滋的,不一會兒,就把院子裏的雪掃完了。
牛牛說:“走,咱們也上街去掃!”偉作問“怎麼,不想堆雪人啦?”“誰說不想!上街掃完雪再來堆雪人唄!”他們跟著大爺、阿姨、叔叔們,掃完街上的雪,正想回來堆舌人,忽然聽到爸爸媽媽喊他們洗臉、吃早點,可不是麼,離上學隻有二十分鍾了。
牛牛和偉偉背著書包去上學,看見他們堆成的半個雪人,抱歉地說:“好人,原諒我們吧!我們去掃雪了,來不及給你安上腦袋和胳膊了。你說我們該不該去掃雪呀?”可惜雪人沒有頭,也沒有嘴,要不,它準會說:“應該,應該!”
151.貓與鼠
“你犯了偷竊罪,我代表主人懲罰你!”貓對它捉到的老鼠這樣說。
“你要吃掉我,那就請便吧!不必裝腔作勢。”老鼠回答。“你經常整條地偷吃你主人的魚,而讓廚房的老媽媽代你受過。我不知逬這種行為應當受到怎樣的懲罰!”
152.隱身藥水與米東的尾巴
老鼠米東坐在地上,手裏抓個小草棍,探頭探腦地往一
個小陶瓷罐裏張望,他在玩鬥蟋蟀。“掐呀!咬哇!”他捏爪攥拳喊得正起勁。
突然,他聽到一種低低的、奇怪的聲音,是從旁邊一株肥大的綠葉子下麵飄過來的。
米東趴下來偷偷望去,咦!一隻蝸牛正靠著克品品的藍色小房子,正兒八經地念一張說明書:“此隱身藥水為口服劑,有效期三小時”。
隱身藥水!米東一下子蹦了起來,“蝸牛老弟,快住下念。”
藍色的蝸牛已經縮進了堅硬的小屋裏,任是米東怎麼敁打,再也不做聲了。不過這沒關係,機靈的米東已經在旁邊的草根下,找到了一小瓶透明的藥水,上麵清楚楚楚地巧著“隱一一身一一水”,這就是夠了。
“嘿嘿!用不著你,我剛才聽明白啦!”米東蔣滋滋地!自言自語,“現在我要親眼看看自己怎麼隱身。”他像所有好方的男子一樣,從身後的口袋裏取出一個三角形破鏡片,對著鏡子端詳著。
“咕嚕!”一仰脖子,米東將透明藥水喝了一門,他馬上有點後怕:媽哎!要是耗子藥可了不得!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這是正宗、地地道道的隱身藥水。三角鏡片裏,米東的身體在變色,由灰色變成淺藍、淡綠、淺扮,漸漸地頭消失了,肚子消失了,腿消失了……妙極了!他完全隱身了。不!鏡片裏還有一根灰色的;尾巴在動,像一條繩,像一根茄子柄。他明白了,這藥水隻說!可沒說隱尾巴。
米東發愁了,他萬沒想到,一向被他視為珍寶的尾巴(這寶貝是他得心應手的工具,拖蛋、偷油,都靠他)現在競成了累贅。
米東瞪著藍色的蝸牛湊,氣憤地發牢騷,“這小子真自私!己沒裏巴就不造點隱尾巴的藥水!”他輕輕地敲蝸牛,“蝸牛老弟,快出來吧!我這兒有燒羊肉!”他想把蝸牛騙出來,再要點隱尾巴的藥水。蝸牛殼卻像石頭一樣,一點動諍也沒有。
唉,如果尾巴也能完全隱掉,那該多愜意,他可以成為第一個在藍天白雲下麵自由自在行走的老鼠;可以明目張膽地在貓麵前招搖過市;高興了,甚至可以在貓那柔軟的菸子上踩幾下。然而……不!米東是隻頂聰明的老鼠。不信,你看大街,一麵小旗搖搖晃晃地在林蔭道上走,旗杆是綠色的,小白旗上罵若:“請勿隨地吐痰!”。當然,這是米東的尾巴弄的,他很得意,不慌不忙地東張西望,因為街上到處都有這樣的牌子,誰也不會注意他的。
“嘿,這小旗子會走!”一個眼尖的女孩子發現了。“這是麵魔旗吧,抓佐玩玩!”一個男孩追上來。許多孩子都伸出手來。米東慌了,拔腿就跑。噔噔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抓住了,米東緊張得心都蹦到喉嚨口了,他靈機一動,胡亂喊道:“好大的風,把旗子都刮掉了!”順勢把那小紙旗子一揪,孩子們都去抓那小紙片去了。米東慌不擇路地溜進了一所大房子。多巧,是個大飯店,正要舉行豪華的宴會,雪白的桌布上擺著美味佳肴。各種杏味,爭先恐後地飄逸過來,饞得米東直吸溜鼻子,他頓時來了精神。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又在慢慢隱現,啊,隱身藥水的藥效期過去了。米東急忙掏出小瓶來,又&了幾口藥水,然後從身後的小口袋裏取出白顏料,把尾巴染得白白的,就像桌子上白色的像牙筷子一樣。他現在可以放心地爬上白布餐桌了,燒雞、烤鴨,熏魚、炸花生米……看得他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