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表達了自己的猜測,那就是他可能和我是一類人。我們很快有了共同的語言,彼此都渴望見到對方,但是,那必須要他完成他的事業以後。他憎恨女人,憎恨她們,所以拿她們用來勾引男人的絲襪勒死她們。我知道那些案子都是他做的,但是,我什麼也不願意說,我想起了人們對我的仇視。那麼,既然他選擇報複,就由他去。我隻是想和他生活一起,別想歪了,醫生,我對肛交沒一點興趣,我,隻是想和他生活一起,純粹的柏拉圖式的愛情而已。”
“但是,我這個小小的願望沒能實現……”魯夫的臉上浮現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悲戚,“他被人抓到了,被一個名叫薩姆蘭的警官抓到了!薩姆蘭有什麼了不起的,他怎麼可能理解像我們這種人的悲哀。同性戀也是人,性倒錯也是人,我們也有受人尊重的權利,也會渴望有一份幸福完整的生活。”
“遺憾的是,因為薩姆蘭的存,我的同伴卻被處以電刑。他生前一直稱自己為末世的吸血鬼,ain13支後代的一支繼承人。所以我選擇13年後來到這個城市完成他的偉大遺願,我不光殺男人,也殺女人,因為他們**裸地表達自己醜陋的**,他們是低賤的東西。”
“我先是請了假,潛入這個城市,然後等到案的時候,再以探員的身份來到警局,我要看著那些曾經嘲笑我的人們絕望的表情,我要看看薩姆蘭的悲哀,我要……”
“閉嘴,魯夫,你說的夠多了……”
“不過,醫生,你為什麼剛才沒開槍,還是因為,你不能開槍。對於你的左手,我很久以前就感到好奇了。我本想讓你那盒火柴上留下指紋,不過,當我真正見到你的時候,我才現你左手一直帶著手套。你已經習慣了用左手觸摸任何不屬於你的東西,這可真是好習慣,我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沃勒醫生,會不會,你也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我聽說過沒有左手的國殺手的故事,會不會那個人就是你?你想擺脫那些血腥的日子嗎?你想平靜地生活下去嗎?可是,一旦你開了槍,你就立刻又回到了過去。你是殺人的人,是一個殺手。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我,是為了死去的朋友報仇,這一點和我所做的是一樣的。你可以把我的秘密揭露出來,但是,我有可能因為司法和精神醫學的空檔不受懲罰,對嗎?醫生,你必須作出一個選擇,成為和我一樣的複仇殺手,回到過去,或是……對了,醫生,你的分析有一個空缺,你還不知道我是怎麼殺掉觀察者和卡洛斯的呢。他們都和你一樣闖進我的房間,但是,都死掉了。你知道為什麼嗎?醫生,也許……我有一個幫手……”
一絲猶豫,僅僅一絲猶豫,從魯夫手腕甩出的的尖刀插進了沃勒的右肩窩。魯夫彈了過來,頭撞醫生的臉上,醫生向後倒去,魯夫手握著刀子,捅得深了,柯爾克巨蟒掉了下來。
外麵響起重重的撞門聲,魯夫撿起了手槍,“薩姆蘭那老家夥也外麵嗎?”
魯夫右手卡著沃勒的脖子,左手的槍對準醫生的頭,“你完了,這不過是一場遊戲啊。”
門被撞開了,魯夫的槍口轉向薩姆蘭,老警官的槍口也對準魯夫。
槍響了,隻有一聲槍響……
魯夫的身體晃了晃就向後麵倒去,胸部了一槍,他的頭連著一小段兒頸椎握了沃勒戴著手套的左手裏。
薩姆蘭把沃勒扶起來,他們看著那具沒有頭顱的屍體,又看看沃勒手的腦袋,沉默不語。魯夫說的話裏,究竟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沒有人可能知道了。沃勒突然想起了什麼,快步跑到屍體邊上,扯下了它的衣袖。魯夫的右肘下麵什麼也沒有,沃勒幹脆扒下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沒有,哪兒也沒有他想要找的東西……
警方很快趕到了出事現場,因為他們接到報案說,fbi探員魯夫先生從房間裏失蹤了。等到警員趕到,他們那裏隻看到了大灘的血跡。魯夫房間對麵的房間裏現了一具女屍,經飯店的工作人員辨認,她是30日晚上前台值班的小姐。這個房間屬於一個叫做倫克的男人,他也不知去向了。警方的後續調查全部失敗,因為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倫克這個人存過,他的所有身份證明全是偽造的。這世界上也再沒有麵具殺手出現過……
4月1日愚人節淩晨2:28,“白鯊”斯塔爾斯衝著熱水澡,他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聽到了門外一陣響動。他警覺地取出手槍,輕輕走下樓,卻沒有現有人侵入的痕跡。他打開房門,四外觀瞧,也不見人影。
門邊有一張小小的紙條,那上麵隻寫了幾個字:“愚人節快樂”。“白鯊”愣了一下,忽然急急忙忙地衝進自己的臥室,窗簾大開,他的相機已經不知去向。桌子上一張小小的紙條被風吹地上,上麵寫著,“真相不必大白”。“白鯊”把紙條鑽成一團,那個相機裏麵有他幾小時剛剛拍下的照片,那張賽斯沃勒瞬間扯下魯夫腦袋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