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玩意消毒了麼?”我看我還是上醫院裏去打一針管破傷風的針好了,嗚,我最怕打針吃藥了。
胳膊上多了一個紗布,怎麼看怎麼別扭,萬般無奈之下,我翻出老爸給我老媽買的一件七分袖真絲衣服,穿在身上那個鮮豔,照鏡子的時候,我直皺眉頭,這兩輩人絕對是有代溝。
走在街上感覺都看著我,我氣得回家換上校服,願怎麼取笑怎麼取笑吧,總比像個白癡強吧。
其實是我大驚小怪,老爸看見我胳膊上纏著紗布,就說一句,“怎麼這麼不小心,沒事吧。”聽我說沒事,連看都沒看一眼,老媽看見我綁著紗布,幹脆解開看看,誰知道我皮膚很合,哪裏還有血?老媽嘟噥一聲淘氣,也不理我了。
我看著破了皮的肌膚,心存僥幸。
你說沒事研究治病救人多好,那個守宮砂這麼惡心的玩意你研究他做什麼。
我的心情鬱悶急了,後來疤痕落下,眼見著守宮砂不像電視演的那麼大,隻是跟個痣似的,心裏的一塊石頭才落下地。
不過經過這件事之後,我對曹正一直冷冷淡淡的。
曹正無論使出什麼招數,我都以不變應萬變,搞什麼,誰不知道守宮砂是男人的對女人的一種歧視,等我長大的,非來個一夜情把守宮砂弄掉。
這天放學,曹正拉住我。
“什麼事?”我甩開他,不鹹不淡地問道。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曹正拉著我向僻靜的地方走去。
“什麼東西我沒見過?”我撇撇嘴,掙開他。
“你看。”曹正急了,一挽袖子,胳膊上鮮紅的一點朱砂。
我呆愣愣的看了半餉,不由得爆笑出聲。
曹正見我笑了,忐忑不安的心放鬆下來。
這實在是太好笑了,我拉起曹正的胳膊左看右看,往手上吐了口吐沫,使勁地擦拭了一下,真的沒有掉色。
“曹正,你這是……”我左右看看沒人,踮起腳來湊到他耳邊,喜笑顏開的問道:“守宮砂嗎?”
曹正的臉騰地升起一片紅霞,幾不可聞地恩了一聲。
“看在你這麼真心實意的道歉的份上,原諒你了。”我心情大好,這可是古今中外第一人,哈哈,我掏出手機對著他一通拍照。
曹正連忙擼下衣袖。
“可惜,你現在還那麼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你這玩意不見。”我忍不住瞎想,真的好希望有色女相中曹正這個小正太,把他給暴了,嘻嘻。
“等到長大成人,洞房花燭自然就不見了。”曹正羞澀道。
“耶!洞什麼房,隻要和女人在一起就會沒的。”我撇撇嘴鄙視道。
曹正的臉更紅,聲若蚊蠅,“我不會和女人在一起的。”
切,你和不和女人在一起和我什麼關係?
我鄙視道,看著曹正的胳膊心情舒暢,男人點守宮砂,哈哈,真是讓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