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打開網麵,到處都是說水墨畫的文被剽竊的。
我分別打電話給曹正和大娘。
我們又聚在一起,當然梅荔坐實了徒孫的身份,也允許座位旁聽生聽我們商量對策,代價是不動聲色把我們的帳結了,不然這點待遇她都享受不到,嘻嘻。
“盜版已經夠叫人深惡痛絕的了,好歹署名還是自己的,就當是給咱做宣傳了,這剽竊也太可恥了。”我狠狠地吃著冰激淩,似乎那就是可惡的剽竊者。
“大娘你的意思呢?”曹正這點就是做得比我好,不管大娘的主意有多爛,他都會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讓大娘很受用。
“剽竊是絕不能姑息的。”大娘在熱飲杯子上畫著圈圈。
“我來之前已經看了那位作者的文,出了幾處剽竊的,其實寫的不錯,我覺得咱最好先禮後兵,讓她把剽竊的段落改掉,這樣如何?”大娘看了看我們征詢著。
“這不是太便宜他了?”我不服氣,“咱不能姑息養奸。”我狠狠地擂向桌麵。
“我同意素素的意見。”梅荔討好我道。
我們的目光不由得都盯向曹正,現在二比一,隻要曹正說嚴打,我們就做他的先頭部隊,雖然我現在已經不幫曹正處理他的那些留言了,可是還可以當他的拉拉隊,幫他呐喊助威。
曹正有些猶豫地看著大娘,他也覺得應該不該助長剽竊之風。
我和梅荔不由得也把頭轉向大娘。
大娘端起熱飲抿了一口,看了我們一眼,道:“這是我曾經看過的一個故事,有一個大文學家忽然靈感迸發,寫下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出版後,有讀者跳出來說她抄襲,大文學家終於在自己的收藏室找到讀者說的那本書,可是他早就忘了自己看過這本書,她一直以為這是自己的創作……”大娘長吐一口氣,看了一眼我們。
“其實,我看了那位作者的文筆,總體來說是不錯的,我覺得不應該一竿子打死,也許他就是因為太喜歡水墨畫的文,所以背下了那段句子,並不是有意的,所以咱們先給他指出來,她要是不改的話,在采取一定的措施。”
“那大娘,那個抄襲的大文學家後來怎樣了?”梅荔好奇的問道。
“鬱鬱寡歡死了,因為以他的聲名決不允許自己做那種齷齪的事情的。”
我們不由得都歎口氣。
“那還是聽大娘的吧。”曹正看了看我們,決定道。
聯係到作者,作者聽了我們的勸解,很爽快地修改了文文,並和我們水墨畫粉絲成了朋友,這真是意外收獲。
她坦承道,那一段時間特迷水墨畫的文,每天都抄他覺得精彩的句子,後來忍不住也開始寫文,沒想到差點剽竊,這一向是自己不屑的,那一段時間看到讀者的留言,她都要崩潰了,本來以為水墨畫會興師問罪,沒想到竟然會鼓勵他繼續寫文,要不是水墨畫的鼓勵,他都打算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