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薛小姐?
媽呀,我老婆裏麵可沒有姓薛的,這個不是我老婆!
這是梁易的第一個念頭。
不是我老婆還跟開這種“玩笑”,還心甘情願送上門來?
媽呀,這女人該不會是個饑渴難奈的絕世醜女吧!
第二個念頭換來梁易一陣狂愕,抱得有多緊推得就有多用力,當即“善良”的讓女人和自己分開。善良是因為在這種時候梁易還暗自權衡了一下力道,保證女人被猛推開後不至於跌倒在地。
不巧的是梁易隻衡量了他的力道,沒顧上女人本也在使力掙脫。因此當猛然發現女人下一秒差點腦門著地倒摔下去,他又不得不善良的伸出手試圖重新將女人摟住。可是最終他沒有摟住這女人,而是倉促之下……托住了她。
是的,手放在腰間叫做摟住。手放在屁股上,自然叫托住。
如果非要加上一個前綴,那就叫…曖昧的托住。
如果非要找一個比這更曖昧的動作,那就是到現在梁易才發現,他另一隻“善良”的手,根本就忘記了從女人衣服裏麵抽出來。
好在這次隔著一兩尺的距離,女人那張臉終於暴露在了他視線範圍內。猛的一看這張絕對和絕世醜女不掛勾臉蛋,梁易大大的鬆了口氣。遺憾的是當他仔細一看這張絕對稱得上絕色美女的臉蛋,卻倒吸一口涼氣,把剛才送的那口氣整個收了回來,神經比之剛才緊張了不隻百倍!
我剛才調戲的……哦不是,我剛才調戲的和現在正在調戲的,居然是……居居居居居然是……
幻覺,幻覺。梁易覺得這一定是幻覺。
不過不管是不是幻覺,梁易此時膽怯到極點的神情卻是貨真價實。
看著女人那雙恨不得將自己生剮活燒的眼珠子,梁易首先想到的並不是被她生剮活燒,也不是這件事情是誰挑起的。而是……不管最開始的挑起者是誰,這雙恨不得將自己生剮活燒的眼珠子,都意味著自己很快將被另一個他真正忌憚的女人生剮活燒!
這一刻他幾乎已經想到、看到,在這一刻的下一刻,眼前女人會從包裏摸出手機。之後,在這一刻的下一刻的下一刻,女人會猛的撥通一個梁易唯一能背下的電話號碼。之後,在這一刻的下一刻的下一刻的下一刻,女人將對著話筒惱羞成怒外加梨花帶雨的將自己的罪行全盤托出。再之後,他梁易這輩子恐怕就沒有“之後”了。
等待他的將是世界末日,而且是沒有諾亞方舟可以拯救他的世界末日!
就在這時,女人忽然開口!
“老公啊,那麼多人看著呢?你快把你那隻小手手拿出來好不好?人家快受不了了呢。”
幻覺,幻覺。梁易覺得這一定又是幻覺。
她這語氣…這種嫵媚的語氣,這語言…這種受寵的語言,這稱呼…這親昵的稱呼……當然,最關鍵的是,在這種語氣這種語言這種稱呼之餘,她火辣辣的眼神,分明就沒有改變!
不過不管是不是幻覺,梁易那隻最善良的手以一種駭人速度從薛映月內衣裏麵抽出,甚至用上幾絲真氣來加快速度,卻是貨真價實的。
“哢嚓!”
遺憾的是,光聽這個聲音可以想象,梁易那幾絲真氣好像弄巧成拙了,有些世俗產品是承受不起真氣的衝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