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這個…那個,這位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我不是…啊!呃,雖然我們現在這樣,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啊!呃,啊!呃,我是……”
“啊”了四聲意味著梁易的腰尖被薛映月毫不留情的光顧了四下。
第一下是因為梁易遲遲沒有幫她演戲,第二下是因為梁易演的不是她想要的戲,第三下是因為梁易前兩下“啊”的聲音太明顯,第四下之後雖然梁易識趣了,但薛映月已經心有餘悸的斷去他的後文。
“是啊梁公子,並不是你說的那樣,我老公他不是什麼多優秀的男人。但是和他在一起,無論怎樣我都是願意的。”
滿口甜意的說著,薛映月愣是轉過頭,小鳥依人的把下巴放到梁易肩膀上。其實她如果不轉過頭,用側臉直接靠在梁易肩膀明顯要輕鬆自然得多。可惜如果不借著轉頭這個動作,她實在怕梁易這個“覺悟太差”的家夥看不到她火辣辣的眼球裏,夾雜的那絲想要傳遞給他的信息。
事實上梁易乍一看見身旁的男人,哪能不清楚薛映月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而如果他剛才真想瞥清和薛映月的關係,以他的嘴速和身板的厚實程度,薛映月再怎麼光顧打斷都是無濟於事的。
無論出於詩怡的關係還是兩人的數麵之緣,他都不介意幫薛映月一把。所以他剛才那副想瞥清關係的架勢,根本就是為了等薛映月帶著威脅的目光投過來,借機提出“對沈詩怡隱瞞某些事情”的交易。
隻是這一刻,梁易卻沒有按照預想把他的要求傳音到薛映月腦袋裏,而是直接點頭表示:好吧,我幫妳。
因為薛映月對他投來的目光不是威脅,而是……懇求,眼含水霧的懇求……
梁易一瞬間明白的很多東西,讓他一時間實在不忍心再和這個女人談條件。
的確,如果光是有人追求她,她根本犯不著不顧後果的上演剛才那一出……
梁鋒心中冷笑。薛映月解釋說他男友如何如何,對他來說如同廢話。
單是這光頭男一句坑坑窪窪的言談,就能斷定他是龍是蟲。更別說這條蟲,連我最平常的客套話都聽不出來,竟然還真當我在誇他?簡直活生生的一個愣頭青!
可相反的是,如果對方真是有多麼多麼優秀,梁鋒反而還樂意一些。因為薛映月這種心高氣傲的女人,不可能找一個既不優秀又沒家世的男人。換句話說,這個男人既然是條蟲,那麼薛映月和他一起,為的肯定是地位和錢!再換句話說,沒勢的龍比有勢的蟲要好欺負得多。
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光頭男人一眼,沒有行李之類的東西,不可能是薛映月碰巧遇到熟人來敷衍自己。至於專程找人冒充,這點就更不可能。因為為防止這種可能,早在飛機上,薛映月的手機就被他保膘做了手腳。這女人口口聲聲說男友會到機場接他,要拒絕自己遠送,沒想到還真有其事。
嗯,也隻有那種稍微有點家底子的人,才能讓瞞過我的初步調查,讓我直到下飛機前,還當薛映月一直沒有正式交往對象。
不過這也僅僅隻是初步調查才會如此,如果是進一步調查,梁鋒自問就算是國安部要隱瞞的信息都不一定逃出他那張大網!
所以當梁鋒迅速對梁易這個人作出判定後,剛才那絲不樂意反而在某種心理下變成了比樂意還樂意。他是一個征服欲很強的男人,被自己壓在跨下的是一堵大牆的牆角,自然是件更刺激的事。
當然,這有兩個前提。一是他自信上海還沒有大過他的牆,頂多有那麼一兩堵和他高度相當。二是以他三天就玩膩甚至玩死一個女人的經驗,可以很輕易分辨出姓薛的小妞竟然是娛樂圈難得的原裝貨!而這第二個前提,大概也是薛映月肯不惜一切做出剛才那種瘋狂舉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