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方銘九將兒子、孫子及曹顯叫到自己的書房陪自己暢聊一番,文傑默默站了會就悄悄從書房後門溜走了。
當文傑落寞地回到自己住的書房門前時,見玉驕獨自立在冷月清輝之下,忙緊張地問玉驕怎麼了。
還未等玉驕回答,文傑忙又問道:“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玉驕忍住笑,搖搖頭,輕輕說道:“沒什麼啊!”
文傑怔了怔,突然有些生氣地說道:“這麼冷的天,沒事站在風口請魂啊!快回去。”
文傑知道自己說得過分,立即後悔了,目光閃爍地看向一邊。
玉驕愣了一下,友娣聞聲從書房裏出來,看著文傑和玉驕,不知二人怎麼了。玉驕賭氣急步離去,友娣不知如何是好,跑到文傑身邊,怯怯地等著文傑吩咐。
文傑低頭說道:“別管我,快去看看少奶奶。”
友娣趕上玉驕,不住勸慰,玉驕置之不理。
友娣急得差點哭了,說道:“少奶奶,你不知道我們少爺這些天心裏有多苦。”
友娣說著聲音已哽咽了,玉驕一怔,不免同情和愧疚,暗自歎了口氣,停住了腳步。
友娣說道:“我們少爺真不是存心的,他是關心少奶奶才這麼說你的。”
玉驕說道:“我知道,我沒生氣。文傑被曹顯多灌了幾杯,快回去照顧他吧。”
友娣半信半疑地看著玉驕,有些溫吞地問道:“三少奶奶,這時候你找少爺真的沒什麼事嗎?”
玉驕心裏苦笑,隻怪自己多事,也不介意在友娣麵前實話實說。
玉驕將親手繡的荷包塞到友娣懷裏,說道:“今日臘八,大家都忘了過節,哪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我這禮物確實也不像樣,隻是想來祝賀一聲而已,沒想到自找了一頓罵,是我活該。”
友娣感動地熱淚盈眶,玉驕走遠了,還怔怔的站在原地,用虔誠的目光相送。
次日早上,難得出個好太陽,玉驕心情極好,破天荒地主動想去給婆婆請安。剛出了房門,友娣和曹蕤的丫頭墨喜來請她去落雪齋聚會。
玉驕當然樂意,卻隨口說道:“我正要去給婆婆請安,一會回來。”
墨喜笑道:“二太太昨晚去大太太房裏說話,睡的晚了,這會怕是還沒起來。”
友娣笑道:“一會梓湛少爺和梓涵小姐都來,等他們來了,少奶奶和他們一起去二太太那不也好嗎。”
聽說梓涵要來,玉驕非常高興,興衝衝地就往落雪齋走去。
到了落雪齋,玉驕還未跨進門,就聽曹顯說道:“文傑,你今天穿這身棉袍就是為了掛這個荷包吧?難看死了,是你小子的哪個想好送的吧?”
裏麵爆出一陣哄笑,玉驕哭笑不得,有些懊惱地立在門口。
文傑笑道:“可不是嗎,昨天我生日,我小情人送的。”
見文傑難得開這種玩笑,文繼、文照等哈哈大笑。
玉驕氣得咬牙,心裏暗罵著文傑,怕文傑又說出什麼難堪的話來,隻得硬著頭皮走進去。
曹蕤和周彩屏忙上來相迎,曹蕤邊幫玉驕脫下大衣,邊說道:“昨日臘八,竟把老三的壽辰忘了,弟妹,我們商量了,今天給他補過生日。一會兒,梓湛、梓涵要來,卓盈也來,難得大家聚聚,就以這個由頭熱鬧熱鬧。”
玉驕故作詫異地說道:“呀,昨日是臘八啊,被舅舅一家鬧得,我忘得一點影子都沒了。”
頓時,眾人的笑容凝固,偷眼看向文傑和文傑身上掛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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