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這才說道:“兄弟姐妹們,我希望你們幸福,希望天下太平,希望從此國富民強,還我一漢唐盛世。”
“哎呦喂,”文照一臉無奈地笑笑,“又往這上麵引,真想看這兩個小姑奶奶掐起來啊?”
曹顯站起身說道:“好容易聚聚,打住了,來,我給你們看看我新得的一件龍泉窯如意瓶。”
曹蕤拉玉驕到外麵透透氣,玉驕問曹蕤道:“大嫂,怎麼了,你好像不高興,又為梓涵和文綾不和嗎?”
曹蕤歎道:“別說她倆個姑娘家,就是這幾個男人們,因為各自理想不同,以後走的路怕也不同,我隻是希望他們都能一帆風順,我總覺得,以後像這樣的聚會怕是也來越少了。”
玉驕失笑道:“大嫂哎,多愁善感了吧?”
曹蕤也有些不好意思,笑笑說道:“弟妹,一會還有個人來,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玉驕問是誰,曹蕤說道:“是岑沐曉。我一直都不敢請他,就是怕你和三弟介懷,這次是曹顯請來的,我也不好拒絕。”
玉驕心裏一震,故作鎮定地說道:“大嫂多事不是,岑沐曉從前是和我有過婚約,那也是父母包辦的,老早之前的事了,大嫂以後隻管請人家就是。”
曹蕤臉紅了一下,雖然好心反倒被玉驕搶白了一頓,卻不生氣,對玉驕說道:“弟妹,你知道嗎,梅姨太到底被趙表叔休了,現在據說去了上海了。”
玉驕低頭沉默了,雖然自己知道哥哥的死因,但為了不再刺激母親心裏的傷疤,隻有將這個秘密埋在心裏,現在聽見梅豔得到了報應,心裏欣慰許多。
這時,周彩屏挺著肚子走過來,對曹蕤說道:“大嫂,你跑這裏躲清閑來了,你哪裏躲得了,都嚷著開席呢!”
曹蕤忙歎道:“看我這命。我去準備,一會等客人到齊了就開席,你們也快些進來。”
曹蕤走後,周彩屏問玉驕道:“三少奶奶,剛剛大嫂跟你說了梅姨太的事,我也剛聽說的,梅姨太她活該。其實讓趙老板下決心趕走梅姨太的,就是那本琴譜和銀票,我倒真感謝那琴譜和銀票呢!”
玉驕知道周彩屏在懷疑琴譜和銀票是自己放到老丁的房裏的,因而在試探自己,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因為自己被周彩屏推入江裏的事,玉驕對周彩屏依然不能釋懷,不想和周彩屏走得太近,所以橫下心來裝傻充愣。
玉驕歎道:“是啊,你們也是被那琴譜和銀票害的好苦,沒想到梅姨太最終還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我隻是覺得奇怪,梅姨太那麼會耍聰明的人,怎麼會讓老丁帶著琴譜和銀票到方家來呢?想不明白。”
周彩屏看了看玉驕,疑惑地點點頭,轉身告辭走了。
玉驕覺得頭疼起來,很想回房睡一會,可此時若向曹蕤告假說要回房休息,又怕曹蕤以為是岑沐曉的緣故,於是便想先去花園吹吹風,待好些再回來。
沒想到在花園裏亂走一通,一陣陣冷風撲麵,玉驕反而感覺頭疼得更厲害了,便在涼亭裏坐了下來,按住太陽穴,閉目養神。
突然一陣木魚聲傳來,玉驕恍惚起來,驚訝地四處望去。原來落雪齋坐落在花園後山的西南角,玉驕不知不覺地繞到後山來了,木魚聲正是從細姑的禪房傳來。
不知為何,玉驕聽到木魚聲後,頭痛竟好轉了許多。好奇心驅使,玉驕輕輕推開禪房的門,隨著門發出的一聲“吱呀”聲,禪房裏的木魚聲戛然而止。WwW.com
玉驕剛要開口,卻又犯了難,不知道細姑的法號,總不能叫細姑師父啊。
想了想,玉驕恭敬地說道:“前輩,我是方文傑的妻子,路過討擾,還請見諒。”
木魚聲再次急促地響起,顯然裏麵的人根本不歡迎玉驕。玉驕心一橫,提衣跨進去,隻見一個身穿緇衣的佝僂背影,正跪在神龕前敲著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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