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逼近玉驕的臉,憤怒地說道:“你就知道自己生氣,卻不知道你快把我氣死,你再把我和梓涵扯一塊,我真不客氣了,信不信?我和梓涵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不相幹,我和她是兄妹,是手足,你懂嗎?記得小時候我對你比對她更好,可自從你和姓岑的定親後就再也不出門了,想起來就恨死你們。”
文傑說到激動處,手上便沒了輕重,玉驕疼的叫起來,文傑忙鬆開手。
突然,門被撞開了,二太太領著文綾等闖了進來,文傑和玉驕一時傻眼。
二太太看了看文傑和玉驕,對文傑喝道:“真又打起來了,這大年底的,你們這又是為什麼?”
文傑無奈至極,對母親說道:“這是您兒媳婦的屋子,您老沒事就領著一幫人闖進來,媽,幹嘛呢!”
二太太氣得聲音都有些發抖,指著文傑罵道:“我每次路過就聽見你們吵架,你們還嫌這家裏不夠亂是不是?還要錦上添花是不是?吵吧,打吧,最好把這家拆了算你們本事。”
這時,文傑和玉驕見曹蕤、梓湛、曹顯及卓盈等人都趕了過來,除了驚訝,兩人隻有無語問蒼天地沮喪了。
二太太略略平複了下情緒,問道:“這次又是為什麼?”
說完冷冷地掃了友娣一眼,嚇得友娣哆嗦了一下,趕忙麵如土色地低下頭。
文傑忍住氣道:“媽,不關友娣什麼事,你瞪她幹什麼?”
可惜,文傑這句實話說得不是時候,在眾人眼裏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袒護。於是,曹顯等人原本慌張的眼神裏燃起一絲怒火。
當文傑看見梓湛正以痛苦憐惜地目光看著玉驕時,文傑頓時醋意大發,嚷道:“哪家夫妻沒有拌嘴的時候,怎麼我們兩口子一有事,就有人那麼傷心呢!”
曹蕤等不知文傑此話是針對梓湛的,臉上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二太太見狀也覺過意不去,忙用手指在兒子頭上戳了一下。
文傑突然一臉怒火,對玉驕嚷道:“你不好好吃藥,病怎麼好?讓你吃西藥,你說藥丸吞不下;要你吃中藥,你又嫌藥苦,說你兩句你就哭。再這麼難伺候,我真打你了信不信?”
文傑說完猛地捧起玉驕的臉,在玉驕嘴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玉驕一時呆若木雞,曹蕤等人嚇得趕緊逃也似的轉身離去。二太太見兒子行為如此乖張,氣得錘了捶胸口,不知道兒子還會做出什麼反常舉動,讓丫頭們看見丟死人,忙恨恨地領著丫頭們走了。
隻剩文傑和玉驕二人了,文傑隱忍著怒火說道:“非鬧成這樣才滿意嗎?”
玉驕氣得直咬牙,說道:“文傑,你怎麼這麼卑鄙,你為了幫友娣解圍,隨便就把我出賣了,現在你又為了氣梓湛,你當著眾人這麼——。”
文傑側目問道:“我怎麼你了,調戲你,非禮你?”
玉驕氣得說不出話,眼淚已在眼眶了打轉。
文傑突然失笑,討好地哄勸道:“好了好了,我剛才是權宜之計,別當回事,你當他們是傻子看不出來嗎。”
接著又擰眉道:“嗬,剛剛你怎麼又把友娣扯上了,沒完沒了了是吧?”
玉驕氣得無話,瞪著文傑說道:“滾,我不認得你。”
文傑用拳掩嘴忍笑,說道:“完了,又認不得丈夫了。你倒說說,我怎麼為了友娣出賣你了,若是說不清楚,我去把包大人從墳裏刨出來給你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