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越是貧嘴,玉驕越是生氣,怒道:“不想和你廢話,回去讓友娣把我的荷包送回來,我燒了也不讓你拿出去羞辱我。”
文傑這才明白玉驕指的是在落雪齋的事,莞爾一笑,從懷裏取出荷包,笑道:“是這個嗎?”
玉驕見文傑隨身揣著,不知為何,氣也消了大半。
文傑央求道:“看在我為你熬八寶粥的份上,就別要回去了。”
玉驕挖苦道:“承佑吃剩的,你也好意思拿來做人情。”
文傑正待說話,梓涵牽著承佑跑了進來,文傑輕輕拍了拍額頭,說道:“怎麼又來一個。”
承佑仰頭看著文傑,說道:“兩個,還有我。”
文傑不理承佑,對玉驕說道:“你說這話可沒良心。”
文傑說完就要往外走,卻被梓涵推了一把。
文傑有些不高興地在梓涵頭上摁了一把,說道:“還大學生呢,這麼大丫頭,這麼毛毛躁躁,當心嫁不出去。”
梓涵看著文傑跑出去的背影,氣得幹瞪眼,喊道:“我嫁不出去與你何幹。”
看著文傑輕快的步履走遠,梓涵回頭問玉驕道:“他贏了吧?你真沒用!”
玉驕啞然。
經此一鬧,玉驕便以養病為由躲在房中不出門,好在有承佑成天賴在她房裏讀書玩耍,倒也覺得時間容易打發。
臘月十五日,梓湛兄妹和曹顯都要回家去了,這一去要等到過年再來,玉驕也隨曹蕤等去大門外相送。待曹顯和梓湛、梓涵的車走遠後,玉驕隨眾人轉身回府。
曹蕤上前拉著玉驕低聲說道:“驕驕,我婆婆找我有事商量,隨我一起去吧,這件事你想也想不到”
玉驕還未說話,文照扶著周彩屏從身邊經過,周彩屏熱情地對玉驕打招呼,玉驕淡漠地將目光移開,裝沒聽見,周彩屏暗自歎了口氣。
大太太見玉驕身體好轉,非常高興,摟著玉驕噓寒問暖,曹蕤卻在一旁端茶倒水,弄得玉驕很過意不去。
玉驕提醒地說道:“大伯母,您不是和大嫂有事商量嗎,若不方便,我先回去了。”
大太太嗬嗬笑道:“你那婆婆眼力真毒,看上了曹顯,想讓他做女婿,這不托我做媒呢!”
玉驕一驚,心裏暗暗著急,為梓涵,也為文綾,一個對曹顯癡心絕對,一個早已心係旁人。
玉驕脫口說道:“怕是不行。”
大太太也沒在意玉驕話裏有何不妥,倒是曹蕤有些詫異地看著玉驕。
大太太對玉驕說道:“可不是嗎,我也覺得他倆不般配,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一個是行伍出身,天壤地別的兩個人啊。你婆婆既然開口了,我也就問問罷了。”
玉驕忙附和地不住點頭。
大太太問曹蕤道:“你問你兄弟了嗎,他怎麼說?”
曹蕤失笑道:“不問還好,這一問倒把我難住了。”
大太太和玉驕忙問為何。
曹蕤說道:“我那愣頭青兄弟卻原來還是個情種,我把事跟他一說,他先是傻了,然後高興地把我抱起來打轉,差點沒把我摔死。他說他從小就喜歡文綾,越是喜歡越不敢靠近,連話都不敢多說。現在二嬸有那意思,他恨不能摘下月亮給文綾做聘禮。”
大太太聽完驚奇不已,連說姻緣天注定,一旁的玉驕愣住了,隻能默然替梓涵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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