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蕤為難地歎道:“婆婆答應讓福玉來,是讓她做小丫頭的,我們要說領養福玉,怕福玉連大門都進不了。”
周彩屏不以為意地說道:“那就先別說收養的事,等福玉來了,我們隻拿她當女兒養著,日子久了,誰還拿她當丫頭?”
玉驕驚訝地微微張著嘴,有些敬佩地掃了一眼周彩屏。曹蕤想了想,也讚同地點點頭。
玉驕已然習慣一遇心情不好,便希望文傑來找自己聊天,可想到文傑此時應該正在書房和承佑下棋,失落地歎了口氣,懶懶地推開自己房門。
一進門,突然見文傑站在房中把玩著鴛鴦銅劍,玉驕一陣欣喜,不禁興奮地上前問道:“你怎麼來了?稀客啊!”喵喵尒説
文傑抽動了一下嘴角,打量著玉驕,說道:“無事獻殷勤,非那個,非偷即盜,一定又闖禍了。”
玉驕氣惱,嗔笑著打了文傑幾下。
文傑也不避讓,忍笑道:“從小住的屋子,我倒成客人了。不過看你這麼歡迎我的份上,賞你件東西吧。”
玉驕瞪了一眼文傑,也不理會,奪過鴛鴦銅劍掛到床上。玉驕掛好銅劍剛一轉身,文傑已將一塊玉鎖戴在她頸上。
玉驕見那玉鎖碧綠通透,知道非等閑之物,嘴裏卻不屑地說道:“就這破玩意,哪撿的?”
文傑哼了一聲,躺倒在搖椅上搖著,說道:“‘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你那破荷包雖然抵不上木瓜,可我是君子,自然得禮尚往來,不和你計較。”
玉驕忍不住偷笑,問道:“呦,吃虧了?拿回去啊!”
文傑瞪眼說道:“這不明擺著嗎?不過吃虧是福,你安心戴著吧。”
玉驕不領情地說道:“太沉了,我脖子受不了。”
一邊說一邊抬手去摘,文傑一下從搖椅上竄起,按住玉驕的手,目光央求地看著玉驕。
玉驕推開文傑,從貂毛衣領裏掏出金鎖,摘下來遞到文傑麵前,說道:“你幫我戴一個吧,兩個太沉了。”
文傑愣了一下,打趣笑道:“送我就送我唄,非說幫你戴一個,那就戴唄。”
說完將頭低下,湊到玉驕跟前,玉驕無法,隻得將金鎖給他戴上。
文傑看了看胸前的金鎖,衝玉驕燦爛一笑,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定情信物吧,還都是長命鎖,金玉良緣啊!”
玉驕也忍不住失笑,想著也確是金玉良緣。
文傑問道:“也是從小戴的?”
玉驕暗自歎了口氣,說道:“不是,這是我外公傳下來的,你千萬不要隨便示人就好,否則我會要回來。”
文傑聽後,偷笑著搖搖頭。二人坐下閑聊,玉驕說起香穗一家的事,但卻絕口不提文錦和許學舟的事。
玉驕問文傑道:“大嫂和彩屏要收養福玉,你怎麼看,爺爺會同意嗎?”
文傑臉色有些凝重,答非所問地說道:“明天該送承佑回家了。”
玉驕睜大眼睛,莫名其妙地看著文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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