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隨暈倒的丈夫去了後宅,許老太太成了唯一決斷的人,玉驕好奇而又有些興奮地等待這場鬧劇的結局。因為許學舟已被打得頭破血流,許老板也已暈倒,文傑、曹顯等也不好再說什麼,也隻有等待許家老太太的裁決。
許老太太掃了一眼眾人,接著目光威嚴地看著許學舟和嬋娟,斬釘截鐵地說道:“隻要我還活著,另可許家絕後,也不會讓這個女人進門。我的孫媳隻有文錦一個,如果你納這個女人為妾,那麼我隻認孫媳文錦,不認你這個孫子,你和你這個野女人都給我滾出許家。”
許家的下人們和文傑等人頓時對許老太太肅然起敬,然後都恨恨的,又有些期待地看著許學舟,希望他迷途知返。玉驕聽了許老太太的話後不禁暗笑,因為無論許學舟是走是留,到頭來最虧的還是文錦,想到周彩屏的慘死,玉驕冷漠地看了看傷心絕望的方文錦,絲毫不同情。喵喵尒説
許學舟聽了許老太太的狠話後,不以為意地笑笑,顯然沒把祖母的話當回事,正要說話,文錦卻搶先開口。
文錦有些踉蹌地衝到許老太太的跟前,一臉焦急之色,含淚央求道:“奶奶,我知道您疼我,怕我委屈,可我不能太自私,我不能隻顧自己而讓奶奶的孫兒和曾孫流落在外。奶奶,既然嬋娟姑娘已經有了許家的骨肉,看在孩子的份上,您就答應學舟娶嬋娟姑娘進門吧。”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文錦,意外不已,許學舟看了看文錦,也流露出一絲訝異。
文傑氣極,拉著堂姐文錦就往外走,怒道:“跟我們回家,趕緊和許學舟這個混蛋離婚。”
誰知文錦狠命甩開文傑的手,生氣地埋怨道:“文傑,學舟納個妾而已,大戶人家常有的事,你至於如此嗎?”
文傑氣得說不話來,文錦不理會文傑,反而走到許學舟和嬋娟的麵前,親切拉著嬋娟的手說道:“先住下來,其他的以後再說,養好胎氣要緊。”
嬋娟有些訝異,和許學舟對看了一眼,接著稱謝的對文錦嫣然一笑,舉止不卑不亢,不愧是紅綃樓頭牌。
曹蕤心都碎了,在文錦身後哭道:“文錦,你這是何苦,還怕方家養不起你嗎?”
文錦淒然一笑,平靜地說道:“我哪有受什麼苦,奶奶和公婆怎樣疼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為了報答奶奶和公公、婆婆,我也該希望許家人丁興旺啊!”
曹蕤聽文錦說完,無言以對,無奈地掩麵而泣,曹顯和文傑見事已如此,也隻有痛心地搖頭歎息。玉驕看見文錦眼中流露出的哀傷和無助,心裏一軟,可想到文錦所做的罪孽,玉驕暗自告誡自己,絕不原諒文錦。
宴席不歡而散,任許家如何挽留,曹顯、文傑等執意拂袖而去。離開許家後,曹顯和曹蕤要去看望岑家老太太,文傑和玉驕要去童家藥鋪找玉驕父親,因而文傑和曹顯、曹蕤約好下午四點在童家碰麵,然後一起回儒鎮。
到了童家藥鋪,玉驕父親見女兒、女婿突然回來,自然高興壞了,拉著文傑說了好些話。後來玉驕父親讓文傑給藥鋪寫幾幅字,文傑自然欣然應允,玉驕思念母親,便說自己先回童家。
聽玉驕說要先回家,玉驕父親和文傑也並不在意,畢竟是玉驕熟悉的地方,因而都點頭同意,隻讓玉驕路上小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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