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臻和曹蕤聊累了,閉目休息時,玉驕問曹蕤道:“大嫂,你和細姑熟嗎?”
曹蕤訝異地看了一眼玉驕,嗔笑道:“什麼,我跟細姑熟?你還真能說啊!”
見玉驕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曹蕤忙解釋道:“細姑是方家的老人了,從小就伺候姑奶奶,就是趙延鼎的母親。姑奶奶被丈夫逼死後,細姑竟自焚殉主,好在被人救下,從此就躲在後山修行。細姑為人孤僻,從不和人來往,爺爺念她一生忠心,不許我們對她有絲毫不敬。”
回到方家時天已擦黑,迎出門的竟然是梓湛,原來梓湛是特意奉姚老太爺的命令來給玉驕送人參的。方家人聽說梅豔被害死的消息後大吃一驚,同時也大快人心,唯老太爺方銘九良久沉默,擔憂地說薛鬆可能會將此事記在方家頭上。
次日,玉驕早早起床,為的是送梓湛,好謝謝他送的人參,誰知梓湛卻對玉驕悄悄說了一句令玉驕意想不到的話。
大門前,梓湛定定地看著玉驕,口氣有些擔憂地說道:“驕驕,我爺爺讓我告訴你,盡快和文傑去上海,你也別多問,反正是為你好。”
梓湛的話反而讓玉驕想起來文錦和梅豔的話,如今梅豔已死,文錦又已出嫁,玉驕便對文錦和梅豔口中所說的細姑好奇起來,便想到後山拜訪細姑,偏偏天下起了細雨,隻得作罷。
細雨綿綿,萬物浸潤在潮濕清新的空氣中,幽靜的環境裏,簷下是一片鳥語花香。天黑後,玉驕獨自坐在窗下沉思,這一坐便是一夜。第二天早晨,雨也停了,玉驕推開窗,見天地一片清明,卻暗自歎了一口氣,想著無論以後有怎樣的變故,但享眼前吧。
這麼想著,玉驕不禁又有了少女般的天真,懶懶地倚在書桌上,順手填了一首小令。玉驕一夜未眠,加之著了些涼,昏昏沉沉睡到中午。
文傑回來,見玉驕睡得正香,站在床前溫柔地笑笑。文傑洗完澡回到房裏,輕手輕腳的收拾行李時,玉驕已經醒了。玉驕見文傑滿臉憔悴,心疼起來,竟不忍叫文傑。
文傑見書桌上的詞稿,一邊理著袖口,一邊探身去看,但見寫的是一首《如夢令》,詞曰:梅影無蹤香去,燕子舊巢新聚。隨意送晨昏,閑坐窗前聽雨。聽雨,聽雨,一夜情絲蕪綠。
文傑讀後莞爾一笑,一抬眼見玉驕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開心地問道:“醒啦!”
說完疾步走到床前,含笑責備道:“想我了吧?我要再不回來,你是不是還要再聽一夜風啊?”
玉驕有氣無力地撒嬌罵道:“你抽風。”
文傑剛笑出聲,立即又止住,伸手在玉驕額頭上摸了摸,雖見玉驕一切正常,文傑還是緊縮眉頭。
文傑點了點玉驕的頭,說道:“傻啊,一夜不睡覺。要不要吃點藥?”
玉驕搖頭說道:“不用,補個覺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你也兩夜沒睡好了,上來睡會吧。”
文傑失笑地打趣道:“嗯,我也睡會,這青天白日的不怕人笑話,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
玉驕瞪了一眼文傑,裹緊被子,閉上眼說道:“不識好歹,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文傑笑著搖了搖玉驕,說道:“那好,你讓我親一口,我就出去,不打擾你,好不好?”
玉驕一聽,忙將被服蒙住頭,文傑便笑著來扯,玉驕不勝其煩,突然坐起身,生氣地罵文傑道:“你幹什麼?滾!”
文傑滿眼含笑地盯著玉驕含嗔帶怒地嬌俏模樣,輕笑了一下,突然一把將玉驕緊緊摟住,玉驕還未喊出來,文傑已經強吻地堵住了玉驕的聲音。玉驕越是掙紮,文傑越是抱得更緊,漸漸地,玉驕不在反抗,文傑也鬆了鬆懷抱。
文傑將玉驕按在枕上,問道,“還要我滾嗎?”
這時,門外傳來了文繼的聲音。
門外文繼不依不饒地敲門,聽口氣好像有什麼喜事,急於找文傑商量似的,喊道:“文傑,在嗎?快出來,都辦妥了。”
文傑和玉驕一驚,文傑皺起眉頭,正待不理會文繼,玉驕卻早已驚羞不已,隻得奮力去推文傑。
文傑放開玉驕,坐在床沿上不滿地小聲嘀咕,“大哥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啊!第一次發現你這麼賢惠。”
說完起身理了理衣服準備去開門,嘴上卻對門外嚷著,“來了,來了,”又畫蛇添足地解釋,“我在看書呢,來了啊!”
“什麼書這麼好看,你又偷了爺爺的古書吧?拿出來讓我看看。”文繼堅信自己的判斷,所以竟很高興。
這時文傑已走到門邊準備開門,聽到文繼的話後拍額望天,臉上扭曲皺吧的可愛至極,跟在他身後的玉驕忍不住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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