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差點把嘴裏的解藥噴出來,驚訝地睜大眼睛,結巴地說道:“少,少爺,這也要我做,不好吧,少奶奶的衣服,你還是自己脫吧。”
岑沐曉命令道:“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喬臻突然失笑一聲,這令岑沐曉想到什麼,俊臉微紅,回頭白了一眼喬臻,喬臻立即假裝一臉嚴肅。
岑沐曉解釋一般的對香香說道:“讓你幫少奶奶脫衣服,是因為少奶奶穿著衣服睡覺會很不舒服。”
“噗嗤——”喬臻忍俊不禁,麵對岑沐曉不滿的目光,喬臻忙抱歉的對岑沐曉點點頭,然後低頭看腳下。
岑沐曉被喬臻弄得有些不耐煩,聲音也蔫了許多,皺著眉對香香說道:“香香,以後少奶奶就是你服侍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嗎?”
香香忙點頭說道:“少爺放心,我一定伺候好少奶奶。”
此時,香香覺得體力恢複如初了,脫下身上的喜服,便爬上床上準備給玉驕脫衣服。
岑沐曉和喬臻失笑地對望一眼,岑沐曉對香香笑罵道:“死丫頭,缺心眼呢,等我們出去好不好。”
等岑沐曉和喬臻出去後,香香給玉驕寬衣。玉驕雖羞,但想到岑沐曉口袋裏的那個小瓷瓶,不得不忍著假裝未醒,又羞又急之下,差點背過氣去,迷迷糊糊中就這麼被香香褪光了衣服。
正如岑沐曉所言,光著身子睡在錦被裏果然舒服,因為實在虛弱,玉驕很快又進入夢鄉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遠處傳來密集的槍聲,玉驕猛地驚醒,發現香香已沒了蹤影,可是,玉驕睜大了眼睛,看鬼似的看著靠在床頭隻穿著睡衣的岑沐曉。
很快,玉驕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猜出了岑沐曉的用意,即感動又無奈,垂下眼瞼,眼裏溢滿清淚,忍著不流下來。
岑沐曉定定地看了看玉驕,起身打了個哈欠,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對不起,我是新郎,洞房花燭,我這麼做可沒錯。這是我們注定的緣分,事已至此,梓湛和你都得認命。”
玉驕微微冷笑了一下,兩顆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在枕上。麵對玉驕的反應,岑沐曉略顯驚訝,擔憂地看著玉驕,欲言又止。
門外,菊媽的聲音像是很焦急,盡量壓低聲音喊道:“少爺,少爺。”
岑沐曉沉思般地自言自語道:“聽這槍聲,好像離這兒更近了些,姚梓湛可以啊!”
接著淡定的對門外喊道:“菊媽,進來說話啊!”
玉驕一驚,正要叫岑沐曉製止菊媽進來,一瞥眼見岑沐曉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心裏一下明白了岑沐曉卑劣的目的,知道央求無用,氣得瞪了一眼岑沐曉,又不敢惹怒岑沐曉,畢竟自己此時沒穿衣服,鬧起來吃虧的是自己,隻好本能的將自己緊緊裹在被子裏。
菊媽推門直接進入裏間,看見岑沐曉和玉驕的樣子後,慌忙退到外間,背對著裏間站著,一副又尷尬又好笑的表情,說道:“少爺,曹顯少爺來了,讓你放了姚少爺的少——,不對,放了咱們的少奶奶,老爺讓你快去前麵看看。”
菊媽說完逃也似的跑出新房,慌亂中還不忘轉回身將門關好。
岑沐曉慵懶地扣好最後一個扣子,口氣平靜的對玉驕說道:“曹顯也帶人來幫梓湛,如果他們來搶走你,說明我已經死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著梓湛的。”
說完,岑沐曉臉上陰沉下來,將□□的子彈“啪嗒”、“啪嗒”上好,玉驕的臉色也變了,驚恐地看著岑沐曉。岑沐曉不再看玉驕,轉身堅定地走出了新房,岑沐曉冰冷的背影令玉驕沒了說話的勇氣。
聽見岑沐曉在門外對香香囑咐道:“香香,照顧好少奶奶,少奶奶膽子小,看好門,別讓一隻耗子進去,也別讓一隻耗子出來。”
岑沐曉的聲音故意放大,顯然是有意讓玉驕聽見,這也算是警告吧。
香香不解地問道:“少爺,我們這別苑有很多耗子嗎,我怎麼沒聽說啊?既然少奶奶膽子小,房裏的耗子跑出來不是更好嗎,幹嘛不讓耗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