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場比賽,精彩但不出彩。看得楚歌哈欠連連,好幾次都想離開。要不是張珂說,最後一日每一個進入決賽的參賽者都必須在場,她早就離開了。
等楚歌打完哈欠後,定睛一看,站在台上的,不正是那火紅長發男子身邊的女子嗎?
女子長發無風自舞,魔鬼般的身材上一襲緊身裝,明明看似純真的美麗臉龐卻無聲散發著魅惑,讓許多男子不禁口舌幹燥,喉結聳動。而她的美,美得那麼自然,毫無威脅性,同性想妒忌都難。
尤物。楚歌心想。
她的對手是一個女魔法師,她微微一笑,風情四溢,看得女魔法師都不禁呆了眼目。
“你,認輸如何?”
看似詢問,口吻卻充滿了不容抗拒的威嚴。女魔法師一怔,頓時惱怒了。可不等她發作,猛然發現她竟然無法動彈,連魔法都凝聚不起。
她愕然又驚恐,隻能瞪大眼看著長發女子。
長發女子依然笑得純真美麗,她又重複了之前的話,緩緩朝女魔法師走去。
她站在女魔法師麵前,皓白玉手輕輕挽起女魔法師的發絲,微微垂首溫柔又神情的一吻後,無聲的看著女魔法師。
女魔法師的臉色紅白交加,好看無比。女子也不急,耐心的等待著。
許久之後,女魔法師結結巴巴的認了輸,在眾人哄笑下,含著淚,逃一般的離開。
不明真相的人以為她被美色迷惑,畢竟長發女子的美,可是男女通吃的那種。
楚歌微微擰眉,不知是不是她多想,這女子,從微笑開始,就給她很不舒服的感覺。
“律法院的人,也用魅惑之術。真是了不得。”突然,評審台上,一直懶洋洋閉著眼,沒精打采的高陽老者道。
居中正座的律法院老者含笑溫和道:“學生采取何種方式比賽,並非我們能夠決定得了的。”
他說得中庸,卻隱隱針對高陽。評審們都成了精,自然懂得,律法院老者,他是在拿楚歌的比賽方式說話。
接下來,是子初與時雙的比賽。因決賽總人數為單,子初輪空,與之比賽的,便是聞人子夏與時雙那組的獲勝者。
時雙的傷看似慘烈,卻未傷筋動骨。在魔法與藥物的雙重補給下,很快恢複了全盛狀態。
但不知是不是聞人子夏的認輸給了他心理打擊,整個人不複之前英勇,顯得陰鬱。
子初亦是如此,隻不過他萬年麵癱,不了解他的人,難以發現。
時雙上場的第一句話是,“希望你別半途而逃。”
子初淡淡道:“嗯。”
二人心裏都壓抑著難以疏泄的沉悶或憤怒,一動手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他們起初都未曾使用劍氣,純武鬥更顯熱血激情。
台下人漸漸被鼓動,呐喊連連,竟比局中人更加興奮。
雙劍相對,乍起的脆響,刺痛耳膜,卻鼓動著血液。二人神情越加凝重,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疏忽。
時雙之前看過子初的比賽,縱然認為他不錯,卻沒有資格與自己同台相對。可過來幾招後,很快更正了之前的看法,神情一瞬間歉意後,取而代之的是給予對手尊重的認真。
“你之前輸得那麼慘,難以想象。”
子初眉頭微微一擰,不自覺的看了眼台下,見他的小姐一如既往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仿佛什麼都引不起她的興趣。
回首,看向時雙。他認真道:“小姐很強。”
時雙不置可否,雖然這人是劍士,卻有一顆騎士的心。他也懶得與之爭辯,道:“繼續吧!是男人,就痛快一戰!”
這一回,二人使用上的劍氣。不知道是不是殺戮之罪的緣故,子初的劍氣,泛著黑色。
時雙雙眸驟然收縮,太過愕然,以至於反應不及時,被子初刺中,險些順著見尖滑落,他突然咧嘴一笑,赤手攫住殺戮之罪,反手一擊。
子初險陷地躲了過去,眉頭微蹙。
二人交戰越來越激烈,刀光劍影閃爍……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