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神色一怔，而後皺眉。
他也是沒想到這隨口一問，居然有這種意外收獲。
緊接著，陸陽問道：“在哪裏嫖？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花園後麵有個胡同，上次李四帶我去的。”
說到這裏。
周謀仁又瞟了一眼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的張律師。
“張律師……這能直接說嗎？”
“……”
張律師抿著嘴，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不過很快，他露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說說說，小事，能處理。”
雖然局麵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但總的來說問題倒也不是算很大。
要知道，嫖娼屬於違法行為，不構成犯罪，頂多也就治安處罰。
陸陽繼續問道：“李四是誰？怎麼認識的？”
周謀仁如實道：“李四是開場子的，上次我在他場子輸了錢沒還上，他還借錢給我，人還怪好嘞。”
“在場子輸了錢？”
陸陽大小眼瞪著周謀仁：“你還賭博？”
又一個意外收獲！
“……”
氣氛再次沉默。
此時，張律師臉色發白，已經開始有點汗流浹背了。
什麼鬼？嫖娼就算了，現在又冒出來一個賭博？
擱這疊BUFF呢？
而且還是自己給自己疊！
賭博可跟嫖娼不一樣，這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周謀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撓了撓頭，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道：
“我也是壓力大的時候，才小玩幾把。”
那還好。
張律師聞言，汗流浹背的麵容這才好了一點。
正所謂小玩怡情，如果是小玩幾把，應該還不構成犯罪。
然而，不等張律師緩過來。
陸陽又繼續提問道：“為什麼會壓力大啊？”
直覺告訴他，後麵還會有驚喜！
“因為工作業務不好。”
“業務不好？據我所知，你沒有工作吧？”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
周謀仁如實道：“雖然我不想打工，但這玩意可賺錢了！兼職一下也不是不行，畢竟沒必要錢過不去。”
“很賺錢？你幹的是什麼工作？”
“旅行團。”
“什麼旅行團？”
“就是帶人去麵北旅遊什麼的、”
周謀仁激動了：“我跟你說，那玩意賊賺錢，帶一個人過去旅遊就能賺二十萬傭金！你說這聽了誰不心動？”
“……”
全場鴉雀無聲！
這下他們徹底傻眼了。
去麵北旅遊？
這能是正經旅遊麼？
這地方就算牛魔王去了都得耕地。
明顯是騙人過去噶腰子啊！
張律師虎軀一顫，快要窒息了。
嫖娼，賭博，現在又來一個詐騙！
“你還搞詐騙是吧？？？”
陸陽吸了一口氣。
好家夥！直接好家夥！
也是越來越勁爆了。
“你帶了多少人過去？”
“沒多少。”
周謀仁搖了搖頭，語氣有些遺憾：“現在的人不知怎麼，一聽是去麵北旅遊，跑的比兔子都快。”
“……”
張律師又鬆了一口氣，麵容恢複了些許血色。
想幹沒幹成，還好。
然而下一秒，周謀仁開口道：“說實話，這玩意還沒電詐賺的多，而且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