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蘭賀澤整個臉都黑了,心想著,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搗亂,自己也就不會從主動變成被動了。父皇必定知道他的計劃了,所以必須得加快實施,可蘇錦洪那個老狐狸是鐵了心要得了好處才會賣人情的,偏生就是這個女人,怎麼她的存在就那麼的顯眼呢?是她救了太子,攪亂了自己的全盤計劃;也是她,幫了太子回到京城,父皇才不答應賜婚的;更是因為她,蘇錦洪才不肯給自己兵力,讓大計眼看就成,卻遲遲拿不下的。

想著想著,就越是覺得蘇韻是他的墊腳石,卻也是最大的絆腳石,殺她不是,留她也不是,既然自己被她弄得不舒服,那她也別想好過。於是,將跌坐著的蘇韻一拽,就往裏間拖去。

蘇韻著急的拽住桌腳,卻連桌子一塊兒拖動,西蘭賀澤一使勁兒,蘇韻拽著的桌子也倒在了地上。進了裏間,繞過屏風,蘇韻每抓一物,都被強製拖開,手心已經摩擦出血跡,指甲更是沒有一塊完整的,十個手指頭沾滿了粘粘的鮮血,也疼得蘇韻直冒汗。

接著蘇韻隻感覺身體一輕,耳邊短暫的風聲呼嘯而過,緊接著就是‘嘣’的一聲。蘇韻被西蘭賀澤毫不憐香惜玉的丟在了床上,腦袋被撞得嗡嗡響,暈暈乎乎的也不管是不是撞得腦袋長包了,直接無力的軟在床上,蜷縮著的身體不斷抽搐。

但西蘭賀澤似乎並不解氣,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要蘇韻跪下來求他放了她他才滿意,她是他用來報複西蘭拓宇的工具,她生不如死的叫著他才開心呢。於是,他再次靠近了蘇韻,蘇韻害怕的縮了縮身體,內心的恐懼不斷放大,西蘭賀澤卻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伸出大手,將蘇韻的腳抓住,往自己的方向一拖,蘇韻就被壓在了西蘭賀澤的身下。

蘇韻驚慌的想要逃,卻被死死捏住了手腕,無法掙脫。蘇韻的內心被恐懼占據了全部,身體不斷打顫,眼淚噙在眼眶裏打轉,隻要一眨眼,淚水就會滾落出來。她不敢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她害怕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會在下一秒要了她的小命。蘇韻奮力的掙紮,卻被禁錮的更緊,蘇韻大喝:“放手!”

西蘭賀澤把那張陰晴不定的臉湊近蘇韻,說:“怪隻怪你是他看上的女人,也怪你有一個狡猾的爹,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但我可不保證,你會好好的走出去。嗬嗬..嗬嗬..”

蘇韻有些確定自己會掉半條命在這裏了,她想逃,迫切的想要逃跑,隻是這個男人是多麼的變態,居然以欺負女人來解氣,隻怪自己不小心的充當了他的受氣包。

蘇韻見他突然停止了笑聲,驚道:“你要做什麼?”說完還不斷的往後退,雖然她根本無法移動分毫,還是白費力氣的往後蹭。

西蘭賀澤抖了抖嘴角,陰恨道:“我要做什麼?嗬!我西蘭賀澤有生之年最大的敵人就是西蘭拓宇,隻要是他想要的,他擁有的,我都要搶到手,若是得不到,那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西蘭賀澤慢慢將蘇韻的兩隻手握到一起,騰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蘇韻的手臂,蘇韻忙掙紮,吼道:“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西蘭賀澤懶得和蘇韻廢話,手指輕移到袖邊,用力一扯,整截藕臂便露了出來,西蘭賀澤邪笑一下,手再一用力,蘇韻肩上的衣服就成了碎片。

蘇韻快要哭出來了,喚道:“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