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蘭賀澤露出有些殘酷的笑,說:“等下你就知道了,本王保證你不會再想要第二次。嗬嗬嗬嗬嗬.”
蘇韻似乎有所警覺的掙紮著後退,但西蘭賀澤卻強勢的打斷了她這本來就很渺小期望。西蘭賀澤慢慢掀開已成碎片的衣物,於是乎蘇韻完美的香肩和白皙的手臂暴露在外,性感的鎖骨高高隆起,就隻剩右肩的衣物是完整的。
西蘭賀澤輕輕拂著蘇韻鎖骨的位置,眸子裏閃現出興奮,是嗜血的興奮。
突然西蘭賀澤的右手向後一伸,勾過矮幾上的燭台,往蘇韻臉龐遞過去,燭光照耀著蘇韻閃亮的眼,反射出盈盈的淚光。
西蘭賀澤見蘇韻顫抖不止的唇,一種油然而生的滿足感讓他感覺很爽,但這隻是一點點,他覺得還遠遠不夠。
西蘭賀澤將燭台移到蘇韻鎖骨處,在蘇韻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猛然傾斜,滾燙的燭淚滴落在蘇韻的鎖骨下方,流動短暫的距離後凝結在絲滑的肌膚之上。蘇韻咬牙,柳眉緊緊皺起,沒有哼聲。
蘇韻的反應全都被西蘭賀澤看在眼裏,西蘭賀澤不滿意這樣的情緒,他需要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來滿足他的變態心理。於是,手上的動作又開始重複。
蘇韻隻感覺自己的皮已經被灼傷了好幾層,不由得輕聲嘶叫。
西蘭賀澤扯了扯嘴角,雙眼惡毒的盯著蘇韻的每一個麵部表情。將手中的燭火接近凝結在蘇韻肌膚上的燭淚,慢慢烘烤,原本已是固體的蠟又漸漸恢複液體的形態,繼續灼燙著已經受傷的肌膚。再加上新滴落的燭淚,又將受傷的麵積擴大。
蘇韻被燒的疼痛難忍,鼓足力氣,想掙紮著躲開眼前的男人,卻始終掙脫不了,流著淚水大聲的嘶叫著。
西蘭賀澤見蘇韻快受不了的時候稍微停頓了會,待蘇韻緩過神來,開始感覺傷口火辣辣的疼時,又開始重複著虐待蘇韻的舉動。這樣的痛持續到天空已完全黑了下來,蘇韻被折騰得再沒有掙紮的力氣,嗓子已經嘶啞得說不出話。西蘭賀澤這才使喚了幾個丫頭來給蘇韻上藥,而後滿意的離開。
蘇韻還有些意識,感覺眼前摸模糊糊的身影來回走動,肩上的傷口被人用刀在刮,本來就慘不忍睹的傷口變得鮮血淋淋,傷上加傷,蘇韻實在是挺不住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次日清晨,天氣陰沉,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著蒙蒙細雨。蘇韻猛然驚醒,剛想坐起來,就牽扯到了傷口,疼得蘇韻齜牙咧嘴。外麵的丫頭聽到聲響,忙進裏屋探望。
一丫頭見蘇韻醒了,福身道:“蘇小姐醒了,你現在不便動身子,就由我們來伺候你更衣吧!刺史大人和傳旨的公公在廳裏等了有一會子了,蘇小姐快些穿了去吧。”說完徑自走到床前扶起蘇韻,另一丫頭給蘇韻穿衣物。
蘇韻像木偶人一樣任由她們擺弄,收拾好了才由一個丫頭扶著去前廳。
過了好半晌,才走到前廳,見裏麵坐著蘇錦洪和一個太監,不過都不在主位上,而主位是空著的,招待那位公公的是慶王府的管家。於是問一旁的丫頭道:“你們王爺呢?”
丫頭回道:“王爺早朝還沒回呢!”
蘇韻“哦”了一聲,輕輕鬆了口氣。隻要那變態不在,就得立刻離開,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又去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