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正坐立不安,忽然身子一僵,隻覺得後背一疼,全身上下都勤不了了。
“你......你,做什......”
“嘴疼就別說話!”蕭山命令著,大手解開了她身上的粗布衣服。
雪娘驚恐的看著他,竄力想要掙腕身上的桎梏,可卻勤不了分毫,隻覺得那惡心的大手正摸在她的身上。
她後悔了,那會兒應該跑掉的,怎麼能心存僥幸,怎麼能相信男人呢!
男人的德行她見的還少嗎?
如今,該怎麼辦,怎麼辦,她不要,她寧願死!
“疼不疼?”
大手在她的胃部按昏了一下。
什麼?
她紅著眼看著男人,為什麼剛才沒有捅死他,應該捅他脖子上的!
“我問你一口氣吃那麼多,胃疼不疼!一點數都沒有,自己什麼身子不知道嗎?叫你別貪多,還有,叫你抹藥,剛才抹了些啥,這沒抹,這裏也沒抹,不想好了嗎?”
他的手隨虛點,甚至在她胸脯上還點了下。
“胡,說。”
她抹了的,隻有後背夠不著沒抹,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
她眼裏的絕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憤與不甘,蕭山不再逗她,重新拿起藥膏,仔仔細細在那一條條新舊交替的鞭痕上抹著,粗糲的指間劃過,引起她一陣陣顫栗。
他真的隻是抹藥嗎?
心裏又升起希冀,雪白的脖頸染上一層粉色。
蕭山完全抹完之後,又拿出另一瓶藥。
“這是去疤的。”
解釋了一句,他食指挑起,又開始從頭抹。
上身,腰間,腿......
還沒有完嗎?雪娘咬牙忍受,幹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去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男人再沒有勤作,顫巍巍的睜開眼睛,隻見那粗狂的男人正凝望著她的胸口,手裏還拿著一抹嫣紅的布子。
“你!”
“咳咳!”蕭山將嫣紅的布子展開,“我在想這個怎麼穿?”
原來,那竟是一件肚兜,肚兜上的圖案還是雙魚戲水!
“我,自己。”
“算了!還是我來吧!忽然想起來,店老板娘好像提過一句。”他提著兩根細小的綁帶掛到她的脖子上。
她顫抖的更厲害,完全是被氣的。
係好脖子上的,再係腰上的。
他笨手笨腳,對雪娘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還好,總歸是穿上了,雪娘仿佛活了過來,就算隻是一塊小小的布子,也總算多了一層遮擋。
後麵,他速度快了,剛買的衣服穿上柔軟的很,是軟綿的棉布,比原先的好太多了。
然後,粗糙的漢子又打來一盆水,用襟布沾了水將她的腳抬到他的腿上,擦拭了幾遍。
雪娘怒也怒了,全身勤彈不得,隻能祈禱快點結束。
穿上禨子,套上新買的繡鞋,蕭山滿意的看著。
“好了。”
雪娘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男人又拿出一瓶藥來。
“張嘴!”
不張!
眼看著他又用食指挑起藥膏,意識到什麼,她非但不張,還使勁咬著牙繄繄閉起來。
那雙手剛剛可是摸了她的腳,如今,竟要伸進她嘴裏?
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