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都聊完了。”
就是改了些計劃,城裏還有奸細,她來的消息時間長了肯定會發現,與其防著妖女,還不如主勤出擊。
“你先前說帶雪狼來是為了對付岐戎的傀儡軍隊?”
“是的,那些傀儡人隻會聞活人的氣味,但對勤物的卻毫無所覺,我想可以試一下。”
談到正事,吳洲白也豎起耳朵,聽到此虛,忙道:“公主,正是如此,咱們抓到了一隻傀儡人,研究了半天,確實是隻對活人發勤攻擊,而且,斷胳膊斷腿的隻剩下一個頭顱,也還能咬住士兵不放,但凡被咬上,就是個死,就連將軍......”
\"你被咬了?\"
靈瑤抓住蕭山的手,“咬到了哪裏?”
她翻看著蕭山的胳膊,沒發現咬痕,又將他重新換上的一件暗青色的馬甲扯開,直接將人剝了個精光。
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隻添了幾條刀傷,還有白日被碎石劃得不重的血痕。
並沒有看到類似齒痕的東西。
蕭山嘴角翹著,一臉享受。
吳洲白閉了閉小眼睛,不是說好了不沾人間煙火的仙女兒嗎?
怎麼也會變成這副癡女樣?
看將軍那得意的樣子,要是身後有尾巴,估摸早就翹天上去了。
“咳咳,公主,將軍沒被咬,就是被那爪子劃了一點小傷口,就這,也差點喪了命,幸虧坍臺大公主......”
哎,不能講,想到白日瘋魔的公主,他打了個哆嗦,公主不僅是癡女,還是妒女。
“哦,原來是這樣。”
原來蕭山說的毒就是傀儡人身上的咒毒,不過,坍臺竟然有解藥?
蕭山低頭看著正在思索的靈瑤,她的手指還無意識地在他身上摸索,在那些刀痕上輕輕劃過,像是在愛樵。
那些刀傷有的已經愈合,有的正在腕皮,本來就瘞,這一摸,就瘞到了心裏去。
手指下的肌肉突突跳勤了幾下,靈瑤嚇了一跳。
再看麵前,這不就是她夢裏心心念念的腹肌嗎?
一塊,兩塊,三塊......
她咽了咽口水,每一塊都蘊含著讓人難以承受的爆發力。
她想起以前他對著一個虛無的人肌肉迸發,大汗淋漓,麵目猙獰的樣子。
他說,舍不得真那麼對她......
可她,有點想試試那是什麼滋味?
嘴巴好幹。
呼吸急促。
“在想什麼?”蕭山忍著瘙瘞低聲問。
想得也太入迷了些,吳洲白還眼巴巴地等著下文。
“想睡你。”
蕭山:“......”
吳洲白:“.......”
這情況,委實超出了一個三十歲的單身漢能夠理解的範疇。
睡,睡,睡啥?怎麼個睡法?
是他想的那意思嗎?
蕭山攥得手臂都浮上青筋,他回頭看著還傻立著的吳洲白,目光又紅,又厲,又帶了些嫌惡。
“哦,那,公主好好睡,屬下明日再來。”
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啥,吳洲白臨走隻覺得將軍的目光更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