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嬌呼聲帶了顫音,很快,咕嘰咕嘰的水漬聲越來越響,她也叫的越來越媚,越來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淫液噴射出來,站不住的憐兒幾乎軟坐下去,隻是穆勒單手抓了她的奶兒, 這麼半托著她,一手扶著自己硬得發疼的大雞吧插進了她的小穴裏。
高潮後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憐兒還未緩過氣來,便覺得小穴裏插進一根大傢夥,又硬又粗的肉棒借著身子裏滑膩豐沛的汁液直直頂到了最裏頭,頂得她渾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脹又充實,她無意識的抓緊了那馬鞍,頭靠在上麵,就這麼被穆勒揉著奶兒,抬起了她的一條長腿,一下一下深深頂弄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瞧見了馬腹下麵那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 雙腿間是男人快速進出的手掌和赤紅的肉棒,以及雲銷雨霽後流下的白精。 男人們如何經得起這種活春宮的刺激,隻是礙於穆勒在場,不敢造次,夜裏紛紛出去找了軍妓們泄欲,挑的便是那些個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罷。
夜裏,憐兒跪坐在攝政王的床上,翹著小屁股讓阿爾斯勒操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貼著她的脊背,捏著她的奶兒,聲音沙啞:「真是小看你了,給一個男人就勾引一個,小屄就這麼騷麼?」
他舔著憐兒修長的脖頸,允出一個個吻痕,在她肩頭留下牙印,手指間捏著那發硬的乳頭, 不斷地刺激著,撩撥著憐兒。男人的精液一股股地往肚子裏灌著,憐兒捂著熱乎乎的小腹,輕喘著,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來,說道:
「你肚裏的孩子可知道你這個當娘親的有多淫蕩麼?大著肚子還不停地跟別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說~~~恩啊~~~寶寶,寶寶還小的。」
聽了憐兒的話,阿爾斯勒難得有了些柔情,他低頭輕輕吻著她的臉,嘴裏卻是不饒她:「不要說什麼? 寶寶知道的,阿媽被男人摸了奶子就會舒服,被男人的雞巴插過了就會爽。你懷著寶寶時要被男人們姦汙,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樣要被男人們操的。寶寶遲早會知道的,對不對?」
憐兒還欲辯駁,卻被男人又一次大力操弄起來,張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嬌吟個不停。
阿爾斯勒在她昏睡過去前咬著憐兒的耳朵低聲道:「明日裏,本王要好好罰你一回。」
阿爾斯勒有一匹最鍾愛的戰馬,因為其毛色烏黑髮亮,四蹄踏雪,嘶鳴如雷,疾跑如閃電,而取名旭日幹。這也是阿爾斯勒年幼時,蓮皇後親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馬駒作為禮物送給了愛子,所以給旭日幹慶生也是為了想念他的阿媽。
這一日,旭日幹的禮物依舊是上等的蜂蜜,隻是,這一回主人並沒有把蜂蜜直接喂給它吃,而是抹在了別的地方讓它舔舐。
憐兒被侍女們細細清洗幹淨了身子,將長髮高高挽起,隻披了件純白銀絲掐花的宮裝開襟長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帶去了攝政王的宮裏。
憐兒怯怯地看著那匹後院裏甩著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駿馬,烏黑油亮,威風凜凜,它的韁繩握住穆勒手裏,他正同阿爾斯勒說著她聽不懂的北陸話。
阿爾斯勒喜歡看憐兒穿白裙,侍女們按著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來裝點她的髮髻和首飾,明明是個小浪貨卻生了副清純無辜的容貌,那樣強烈的對比愈發激起男人的性欲,隻想狠狠地欺辱她,讓她沾染上塵世的不堪和悖倫,要玷汙她的靈魂和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