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穿著白裙從外門如仙女般款款而來的憐兒時,穆勒的眼神一緊,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在心裏暗罵了聲。這個小蕩婦竟是裝得那般純潔。
阿爾斯勒上前將憐兒一把抱進懷裏,低頭封吻了她的小嘴,親夠了才將她抱起來放到了大廳中央鋪著軟墊的桌案上。憐兒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著阿爾斯勒,怯聲問道:「殿下召喚香雲,所謂何事?」
「乖,本王何時傷過你,來,把衣服脫了。」阿爾斯勒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和嘴角,讓她脫了狐裘,打開衣襟,露出那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還有那對愈發飽脹的美乳。阿爾斯勒擊了擊掌,蜂蜜盛在嵌了寶石的瓷壇裏呈了上來,如一塊光芒流動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憐兒嘴邊讓她嚐:「好吃嗎?」
憐兒輕輕舔著那清甜的蜂蜜,點了點頭。男人滿意的笑了笑,挖了塊蜜糖摸到了憐兒的雙乳上,把那對白膩豐潤的奶兒塗成了甜蜜的啞金色。已經預感到會發生什麼的憐兒,卻隻能小聲求饒著,卻不敢反抗。
憐兒緊張地看著那匹白馬被牽過來,它已經敏銳的聞到了蜜糖的氣息,迫不及待的湊到了憐兒跟前,伸出又熱又長的舌頭,有力的舔了起來。
「啊~~~~」憐兒吟叫起來,被一頭畜生舔舐著雙乳,真的好生羞恥,然而接著便有極大的快感洶湧而來。她捧著馬的頭,想要它離得遠一些,可是貪吃的旭日幹如何肯理會,它噴著炙熱的鼻息貪婪地大口舔著憐兒的乳肉和乳頭,舌頭和奶乳甚至發出帶著水漬的拍擊聲。
一旁觀看的男人們見了那美人騷浪的模樣,興奮起來。阿爾斯勒見愛馬舔幹淨了憐兒的雙乳還依依不捨地繼續舔著,便讓穆勒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塗滿了憐兒的背脊。
他紅著雙眼緊盯著憐兒雙臂交叉禁錮在胸前,無法阻擋那匹戰馬興奮地舔著她的脊背,她不住嬌吟著,妖嬈地扭著腰肢,如風中的弱柳一樣招人憐愛。憐兒雙手改由穆勒扣住,並高舉過了頭頂,因為看不到背後的戰馬,對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裏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發強烈。而騰出手的阿爾斯勒,更把蜜糖抹在了她光潔的腋下,讓憐兒呻吟得愈發大聲起來。
「不,殿下,啊~~~恩啊~~~大人,饒了香雲吧~~~啊啊啊~~~香雲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憐兒如何反抗得了兩個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長腿上都再次被塗滿了蜂蜜,那根簡直要了她命的舌頭,瘋狂地舔著她的敏感點,甚至在舔舐大腿內側的蜜糖時,都會無意舔到她的私處。早已濡濕的小穴散發著情欲的氣味,雖然沒有被真正舔到過那兒,可戰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長腿,小穴便越濕越癢。。。憐兒已經控製不住的想要並起腿相互摩擦的來消減那份空虛和瘙癢了。
這個時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塊蜜糖抹到了憐兒私處,甚至塞了一小塊進她的小穴裏。很快美人就發出又痛苦又愉悅的淫叫聲,憐兒睜著眼卻看不清跟前的事務,她所有的意識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她就這麼半癱在阿爾斯勒的懷裏,感覺著那又長又粗糙的舌頭靈活地舔著她小穴的每一處,當著男人們的麵被戰馬舌奸到了高潮。
飽餐一頓的旭日幹被牽走時還依依不捨地舔著憐兒的身子,阿爾斯勒讓穆勒把馬牽走,也心知他惦記著什麼,笑道:「明日不是還要教她們麼。」
穆勒隻得作罷,行了禮後匆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