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這雙,他已經有八雙拖鞋不見了。

江嶼年眉頭緊蹙著,看上去十分不悅。

顧予最近在家到底是怎麽收拾屋子的?丟三落四的!

由於沒能找到自己的拖鞋,江嶼年隻好黑著臉光腳走進了屋。

屋內的地暖逐漸驅散了他身上的寒氣。

將身上大衣掛在置衣架上後,他才沉下著臉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臥室裏是一片昏暗,透過客廳的光可以隱約看到床上鼓起一個小布包,看上去睡得十分安穩。

看到這一幕,江嶼年憋在心底幾天的鬱氣爆發了,他抬手就開了燈。

在燈光的照射下,顧予迷迷瞪瞪地眯著眸子掃了江嶼年一眼,就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顧予睡覺不是很老實,翻身的時候,身上的被子被他下意識地踢開了。

薄薄的睡衣被掀了起來,腰間大片白皙誘人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

江嶼年抬手準備幫他蓋上,但卻在指尖將要觸及被角的時候,又收了回來,目光落在了顧予的身上。

他身上的睡衣極其單薄,幾乎能完全地勾勒出他的身形。

江嶼年的腦海中不由地想起之前親密的場景,眸光逐漸暗了下去。

隨後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反應,抬手脫去礙事的衣服,躺在了顧予身邊,長臂一伸,將背對著他的顧予撈到了懷裏。

顧予被他的動作弄醒了,本想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根本說不出話來,身上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阿晏。”江嶼年的滾燙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側,“做.嗎?”

這不是一個問句,顧予太清楚了。

這就是江嶼年想要和他親密的前兆,而所謂詢問隻是通知。

顧予掙紮了幾下,卻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被江嶼年摟的更緊了。

他懲戒似地在顧予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低沉喑啞的嗓音中摻雜著幾分欲的性感。

“阿晏,你最近有點不乖,該罰。”

這句話要是放到網上,估計會引的江嶼年粉絲瘋狂。

但放在顧予這,他隻覺得悲哀,隻覺得自己跟了江嶼年的這三年喂了狗。

江嶼年並沒意識到他的不對勁,依然像往常一樣動作著。

顧予閉上了眼睛,任由著江嶼年放肆。

燈光下,他纖長細密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蒼白的臉上掛著不尋常的紅暈,看上去十分脆弱。

江嶼年在這方麵的動作向來很重,讓他頻頻皺眉。

大概是意識到顧予一點聲音都沒有,並且臉色還很難看,江嶼年的動作緩了緩,眉宇間多了幾分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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