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嘻嘻,這下我不嫉妒了!”
白牡丹開懷大笑,整容出來的美女,沒什麼好嫉妒的。像她們則樣的天生麗質,才是男人最欣賞的。而且,整容造出來的美女,天知道隨著年齡漸長,會發生什麼變化。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咒罵聲突兀地響起,就在紀平、白牡丹和苗妙兒前方的一間套房內,一個美女服務員倒飛著跌了出來,臉上有清晰的巴掌印,盤在頭上秀發已經散亂一片,身上的套裝紐扣已經被扯落,白色的襯衫上有著一個淡淡的模糊鞋印。
“給老子爬進來,求老子!”
套房的門口,一個凶神惡煞的光頭男光著膀子站在那裏,衝著那跌倒在酒店走廊的美女服務員吼了出來。
這算什麼情況?
白牡丹和苗妙兒一起看向紀平,詢問紀平的看法。
紀平努努嘴,示意兩女先去將那個被打了的服務員攙扶起來。
“滾,誰讓你們來的?”
看到白牡丹和苗妙兒出現,光頭男咆哮出聲。
“賤人,老子的話你們沒聽到麼?”
光頭男從房間裏出來,抬腳就朝著正攙扶著服務員起身的苗妙兒的後腰踹去。
“滾你媽的!”
苗妙兒是什麼人?她曾經,可是最傑出的殺手之一。如今雖然不再做殺手,但是她的身手,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是更有精進。
察覺到背後有人偷襲,苗妙兒直接來了一個側轉懸踢,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落在光頭男的臉上,將光頭男反踹了回去。
光頭男被踹回去,房間裏立刻奔出三個人。
“都住手!”
然而,就在此時,第一酒店的保安趕到了現場,保安隊長謝冷竹厲喝一聲,帶著人攔住了光頭的三個同伴。
“老實點兒,都老實點兒!”
第一酒店的保安很霸道,也不管光頭男的身份,上來就將光頭男的三個同伴給推到了牆上,雙手反扭,拿繩子綁了起來。
“謝竹竿,你他媽的敢綁老子的人!”
光頭男從地上爬起來,衝著保安隊長謝冷竹吼了出來。
“光頭強,這裏是第一酒店!馬爺的地盤,你在這裏鬧事,可想過後果?”
謝冷竹看著咆哮的光頭男,表情冷冷的。眸子裏有狠辣的光芒在閃動,似乎隻要這光頭男有什麼不合規矩的,他會毫不猶豫地出手。
光頭男看著謝冷竹,目光也是相當的凶殘。然而,他沒有再吼,更沒有向前衝,而是冷冷地開口:“謝竹竿,老子在第一酒店消費,那小婊子敬酒不吃,他們出來橫插一杠子,按道上的規矩,你們看著辦!”
“謝隊長,求求您,我不幹了,我真的不幹了!”
被苗妙兒攙扶起來的美女服務員忽然出聲,向謝冷竹哀求。
“怎麼回事?”
謝冷竹長得很高很瘦,的的確確像是一根竹竿。便是他的臉,也是長臉細瘦,一雙眼睛狹長,整個人充滿了一種刻薄的味道。
初看謝冷竹,隻覺得此人長得很有特點。但若是細看,便會很不舒服。尤其是當謝冷竹一臉的陰冷,更讓人有種天陰鬱鬱的感覺。
“他們變態,他們……”
“閉嘴!”
謝冷竹猛喝一聲,厲聲開口,道:“進入第一酒店工作的時候,都跟你們說明了的。你以為,第一酒店的高薪是那麼容易拿的嗎?讓客人不開心,你可知道你會是什麼下場?”
在第一酒店,隻要有錢,就是大爺。酒店內的服務員,隻要被看上的,都是可以帶回去玩樂的。至於這些服務員本身的想法,無論對於客人,還是對於第一酒店的管理人員,都毫無任何的價值。在第一酒店,服務員就如同古時的賣身丫鬟,別說身體,就算是命,也都是人家的。
“光頭強,這次是我們酒店的人的問題,說吧,你想要什麼補償?”
“哼,算你謝竹竿還講規矩!”
光頭男得意地笑了起來,道:“我也不要什麼補償,隻要這女的,在這裏,讓老子兄弟們爽了,那麼,一切都好說!”
“過了!”
紀平緩緩開口,看光頭男的目光猶如看死人,甚至於那謝冷竹,在紀平的眼裏,也在生死之間遊蕩。
“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說話,輪到你插嘴了嗎?”
光頭男厲聲喝斥,轉頭看向謝冷竹,道:“謝竹竿,什麼時候第一酒店的事情,需要外來人插手?這可是大事啊!”
這話,說的不陰不陽,挑撥的味道十足。
“聒噪!”
紀平輕哼一聲。
苗妙兒旋即出手,也不管什麼第一酒店的保安,直接一個鞭腿,將光頭男給抽飛出去。這一次,光頭男被抽飛,直挺挺地躺在了走廊上,四肢哆嗦著,好半天都沒有爬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