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殘落打斷她,“隻是個夢而已,你不要陷進去。”
這不是一個夢,這是君黛不堪人生的開始。
可殘落卻以為那隻是一個夢,因為他要她的時候,她的確是完整的處子之身,又哪來噩夢裏男人的折磨呢?
這丫頭居然被夢嚇得醒來也渾身發抖淚流不止,真是傻透了!
“你放心,那件事永遠都不會發生,你是王爺的女人,誰敢動你一根寒毛?”
君黛慢慢抬起眼,輕聲的問:“我是你的女人嗎?”
殘落一愣,他怎麼會無意間說出那樣的話,他可不想讓她誤以為這是承諾。
“我是說——”他沒有辦法把話說完,因為君黛吻住了他。
小小的嘴唇固執的封住了他的話,不留一絲縫隙。
“我不想聽下麵的話了!”她的臉頰溫熱潮濕。
殘落的心如脫韁的野馬狂奔不止,“好,那就說到這為止。”
這樣與那夜不同,因為糾纏中愛意溫存。
……
“後悔了吧?想把人要回去了吧?哪那麼容易!”彩夕撇著嘴刁難他的大皇哥。
早餐一過,殘落就找到妹妹,說有事跟她商議,可還沒開口,就讓人家把心給猜透了!
因為彩夕早上醒來,丫鬟稟報“郡王爺昨晚留宿冰月姑娘房中”,她就知道這事兒成了!
事情成了就好。
“大皇哥有了冰月,也許就能忘了蓮依,這樣他就不會再和炎湖嫉恨下去了!”公主盤算著,一顆心終於可以放回肚子裏。
殘落找到妹妹,本來就不好意思提接君黛回府的事,現在被彩夕一說,更開不了口了。
彩夕看大皇哥那副欲言又止的難受樣子,憋不住撲哧笑了,“行啊,看你可憐就饒你一回,不過回去你可得對冰月好點,不許再欺負她了!”
“我有欺負過她嗎——”
“你想不想帶她走了?”
真是一有事求人,就-別想腰板硬起來,“好好好,我保證不欺負她,我對她就像對你一樣好,這總行了吧?”
“一言為定,那我就把冰月還給你,不過隻要你還在京城,得許我經常去找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