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朧朧中,象水滴打在額頭上,一陣陣清涼,譚小凡從昏睡中醒來,抬頭望望天,我日啊,烏雲厚厚疊疊,不時有閃電的出來晃蕩幾下,他趕忙起來,找個避雨的處所去,感覺有點怪,周圍熟悉的環境似乎變得很陌生,天色開始暗了很多。沒走幾步,那雨水,開始嘩嘩啦啦追殺過來,他娘的,背啊,我跑。
就這樣人雨賽跑了一段路後,忽然間他發現在前麵有一間破廟,印象中這裏沒廟吧?不管拉,他衝了進去。廟裏破破爛爛,已經不知道破費了多少年月,案台積滿灰塵,那笑佛像也掛滿蛛網,有幾處破爛的柱梁傾塌處不斷飄進雨水,殘櫞爛瓦。
周圍環視一眼,譚小凡找了個比較幹爽的地方,坐下。一停下來,忽然感到有點冷,看看周圍有很多柴火,心裏有了主意。收拾合用的,壘起來,弄成一個架子,萬事具備,哎-------沒引火的,身上一點火星都沒有。停了一下,鑽木吧,,笨方法也用。磨磨蹭蹭搞了大半天,那火撲一聲,升了起來,譚小凡心裏一下子亮堂,溫暖原是如此簡單,享受卻是如此實在。都市生活來得太奢侈了,想起小時候的野炊,幾個饅頭,幾個菜,一鍋焦飯,鹹淡吃。一堆孩子不也吃得歡快嗎?
這時忽然聽到外麵有人說:“少爺,前麵廟裏有火光,咱們過去避避雨。”譚小凡循聲望去,愕然一下,門口已經飄進兩個人。
三人打個照麵,都楞住了,你沒搞錯吧?確切說,是兩個古怪的青年人,時空錯異的感覺:一個高的長袍冠帶,儒生打扮,一個稍微矮一寸的則象個小書童,一個年長,一個年小些,這年頭啥人沒有?行為藝術?拍戲?譚小凡一想明白,心跳立刻放鬆了,那是啊,風雨交加,烏七麻黑的,突然有兩個象古代出土文物的東西冒出來,你寒不寒?大白天穿這東西出來還好,要是晚上,看這兩個家夥,還不嚇出病啊,不過嘴裏沒吭氣,隻瞅著這兩個家夥。
那個高點的,看譚的眼睛直勾勾望著自己,上上下下,臉上紅了一紅,拱了拱手:“師傅幸會,天濕路滑,我們暫時避雨,打擾。”日,還說得文彬彬的,不過譚小凡意識到自己失禮,不過臉皮厚得很,立刻哈哈一笑掩飾過去:“好說,過來坐,烤烤火。”這兩個呆子,當然求之不得。但又妞妞捏捏,離開火堆幾步就坐下來。
你愛來不來,不過靠近火光,那兩人二十歲左右光景,眉目清晰起來,朗目流星,顧盼生姿,隻能說皮子比我白,比我嫩,類人妖,哈哈,譚對男人這樣是特等不感冒的,一點陽剛都沒有。不過如果是在拍戲,那可出名了,高的這個好象哪個明星,高天?劉韋?胡冰?心裏的盤算一直沒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