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玉蓮的女孩柳眉輕皺,略微點頭,不過內心已經暗暗決定,若是說以前還有半分猶豫的話,那此刻就已經下定決心,此人決不可為夫。
“素聞賢侄滿腹經綸,出口成章,今日風清氣爽,何不吟詩一首,以祝酒興?”李曇看氣氛有點尷尬。笑著提議道。
“沒事喝喝小酒,談談人生,聊聊理想多好,這詩不做....好吧,賢侄就吟上一首吧”,安逸左手拿著雞腿,右手拿著酒壺,正自斟自飲,吃的正嗨皮,這老頭非要吟什麼詩,這些古人為何都好著調調。本想不做,可看到老爹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硬生生把後麵的話咽了下去。
“哈!”安逸大喝一聲。
“你幹嘛?!!”安父暴喝道。叫你吟詩,你鬼叫什麼?。
李曇和李玉蓮也是咯噔一跳。這一嗓子也太突然了。
“少爺又要發飆了”順子站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小聲對花花說道。
花花瞅了一眼順子,讓他閉嘴。還想挨打?。順子吐了吐舌頭。看來很服花花的軟。
“醞釀,我在醞釀”安逸絲毫不知道把老爹嚇得差點小便失禁。
“有了,”安逸苦思半天,終於得詩一首,看來果然是個才子。
桌上三人和下麵的家丁丫鬟都樹耳恭聽,一起見證千古佳句的誕生。
“一二三四五”。安逸背負著雙手,邁著八字步,皺眉沉思。仿佛這第一句用了他畢生的精力一樣。
“少爺果然有才”順子昧著良心小聲的拍著馬屁,換來的是花花的無視。
“上山打老虎”。
“老虎沒打著”。
“打著個二百五”順子在底下小聲的說道。雖然聲音小,但是卻正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到。說完順子就後悔了。這不是搶少爺的風頭嗎。看我這張臭嘴。順子萬分自責。愧疚的頭都要低到褲襠離去。
“哎,順子,這樣不對啊,你這是剽竊,剽竊知道嗎?,你說你偷偷的剽不行嗎?,你竟然光明正大的剽,你眼裏還有木有我,?你眼裏還有木有我?”安逸看順子竟然把自己苦思的來的佳句提前念出來,氣急敗壞瞪著順子。
“噗嗤,”花花實在是受不了,小臉憋得通紅,最終沒忍住。笑了出來。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能笑。隻得極力忍著。
但你憋屎憋尿都行,就是憋笑不行,這玩意,,憋不住。花花很辛苦,相當的辛苦。
“花花啊,想笑就笑吧,爺不怪你,千萬別憋著,要憋出病來的。笑口常開嘛。”安逸善意的提醒。
“哈哈哈哈”花花最終實在受不了了。死就死吧,這想笑不能笑的,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混賬。哪裏學來的打油詩,簡直有辱斯文”安文羽老臉氣的通紅。
李曇也是搖頭苦笑。李玉蓮則是不屑,不對,是不屑中的不屑。
“啊,老爹,我剛剛隻是為了活躍一下沉悶的氣氛,下麵開始來真格的了,”安逸剛才的笑臉已經不複存在。換上的是一幅鄭重的表情。
嗯,這還像個樣子,安父捋著胡須。
“少爺又要鳴不驚人死不休了,”順子小聲嘀咕,花花直接從背後狠狠地掐了一下順子腰上的贅肉。今天被順子害慘了。還說。
安逸左右張望,在尋找契機,忽然,看到岸邊一個農夫在攆鴨子下河。頓時來了靈感。
“有了,”安逸慢慢站在站在亭子的橫轅上。依舊背負著雙手。
順子和阿雲默契的直接捂上耳朵。實在是怕極了這個少爺吟詩。
“岸邊一群鴨”。嗯,比剛剛的一二三四五是不止提高了好幾個意境。有戲。
“突突趕下河”。
“偷來一隻烤著吃”
“吃完回家玩老婆”。
“哇哈哈哈...好詩,好詩,能做出如此千古絕句,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妙哉,妙哉”安逸沉浸在自我美好的狀態中。
“噗”!
“噗”!
“噗”!.桌上三人一口酒沒來得急喝下,全都噴了出來。
“看來三位也被在下的文采所折服,竟然佩服的噴酒,看來安某我還是自謙了”。安逸理所當然道。
“噗”安父一口氣沒上來,氣急攻心。
“哇,爹呀,為何別人都噴酒,而你卻噴血?,崇拜崇拜就行了,千萬別太過了了啊。哇,還噴,等等,順子。快去拿盆來”安逸趕緊上前捂住老爹往外冒血的嘴,吩咐順子道。
“爺,拿盆幹什麼?”順子疑惑。
“笨呐你,拿盆接血呀,好幾兩一斤呢,別浪費,”安逸著急道。這噴的不是血,是銀子啊。
“逆子!”安文羽留下這句話,瞪了一眼安逸,直接被氣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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