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注意身體。”
一旁的侍衛連忙過來將燕左手中的東西拿走。
但是,這侍衛很明顯正好撞上了槍口。他一腳一踹正好揣在侍衛右股上,侍衛忍著痛還規勸著他。
“三公子,您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
“身子,要不是這破身子,我怎麼會這樣。我為什麼不能像兩位哥哥一樣。好你們都瞧不起我。”
他一邊說著,還急紅了眼,
“來人呐!將這個奴才拉出去亂棍打死。”
說著就有人進來將攤在地上的侍衛拖了出去,其中還伴隨著侍衛的叫喊聲。
燕左是個極端自私的人,由於先天性的不足,養成了極端,變態的性格。他身體條件有限,無法習武的緣故,所以他對兵法極有研究。為了達到目的一向都不擇手段。
就在剛才他去見了孟臨君,那個該死的女人,自以為是的救了自己。他不過是看那個女人有幾分姿色,就被兩位哥哥批評。當然這隻是他的想法,在他的眼中隻要是最後沒有做成就不算什麼。
而剛才,吃過晚飯的燕左閑來無事兒就去瞧瞧。
一進門就看見臨君那張冷麵,其實這不怪臨君,她對誰都是這一福表情。但是,燕左好不容易才將這個“活泥鰍”抓住。看見她就想起自己被這人耍了,心裏極度不平衡,想他想來自負,怎會別一個小丫頭騙了。
他已過去,右手扣起臨君的下巴。讓那雙冷凝的眸子對著自己,知道那雙清冷的眸子中有自己的影子他才心情好起來。
臨君從最開始救他時就不喜歡眼前這個人,甚至可以說的上討厭。這人自負之極,就好像全世界就他最聰明,隻要有人忤逆了他的意思就狠不得毀了全世界。
臨君懶得和這人說話。正所謂,我不惹禍禍自上門。臨君一閉眼,燕左的火氣立馬升上來。右手抄起一個巴掌,還沒落下突然笑出了聲。
“女人總以為得罪了男人,最次也不過一條命。卻不知男人即使再沒用,用在女人身上也相當於生不如死。”
他奸邪的聲音落在她的耳邊,一股熱氣在她頸部,她的皮膚是極易泛紅的。
他看著她白質的肌膚上泛起多多桃花,心癢難耐,輕輕地靠過去。
這樣一個小動作在臨君的心裏卻起了極大的漣漪,她很反感這樣的動作。她不能控製自己皮膚上的感覺,但是隻有她心裏知道她必須終止。雖然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潛意思裏她知道這對於她甚至於任何一種女人都是一種侮辱。
她用力一推,許是燕左沒用力或是他的身體還沒有回複完全,一下就把伏在右側的他推離了自己。但是這反而激起了燕左的強勢,立馬反撲,對臨君開始用強。
他用力的壓著她,她越反抗越激發了他的狂性。她,心中更加緊張,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這種侮辱比起前世的種種更要加倍。他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埋在她的脖頸,開始他的獸欲。
“混蛋。。。。。你滾。。。”
“小丫頭。。。誰叫你落在我的手上。。”
“啊。。。救命啊。。。。”
“哈哈。。。哈哈。。。”
關在房間裏的兩人進行著搏鬥,臨君還有最後的一線生機,她還記得她的唇上塗了一層毒藥,隻要有人沾上立馬全身麻木。她使勁地叫喊,希望這人能堵住她的嘴,所以她大聲地叫喊。
正當她準備著妙計時,“碰”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梁尚瑜應該說是——燕右急急忙忙地拉開壓在她身上的燕左,轉身一拳打在燕左的臉上。
燕左懵了。他二哥從來沒有打過他,今天為了這個女人打了他。他站起來看了正扶著臨君的燕右,轉身衝出門,卻對上燕戰嗜血的眸子,他的大哥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同樣也是因為這個女人。
等著瞧,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