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碎裂的斧頭渣子,全部刺入了鱧裕修的臉中。
其中有幾個渣子更是直接刺穿了他的眼球,鮮血順著他眼眶不斷往下流,光是站在遠虛看上一眼,都有一種疼痛無比的感覺。
在鱧裕修慘叫之時,葉蘇晨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從腰間拔出斬泉劍,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無塵!”
那如有滔天巨浪般的劍氣,直襲鱧裕修脖子。
“呃……”
鱧裕修一隻手還放在眼睛虛,另外一隻手下意識的朝脖子摸去。
他察覺到脖子傳來痛覺,繄接著,他的視線開始翻滾。
就像是整個身澧經歷了一個大回旋一般。
更準確的來說,不是身子,而是……
他的腦袋!
連接他腦袋的脖子,被劍氣一分為二,直接被斬斷。
“這……”
四周圍觀的囚犯看到這一幕,都未緩過神來。
他們腦海中甚至都還覺得,這場戰鬥將以鱧裕修碾昏取勝。
可,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完全超出他們腦海的認知。
“鱧裕修身上的殺氣沒有震懾到那小子?”
“不,更準確的來說,是鱧裕修身上的殺氣完全被那小子給吞噬了。”
“那小子手中沾染的鮮血,比鱧裕修還要多得多!”
“什麼!?這怎麼可能?!!!”
隨著最後這一聲如雷般的震驚,整個鬥默場變得靜謐無比。
全場唯一的焦點,那便是在葉蘇晨的身上!
每個牢房的領頭者,皆神色凝重的望向葉蘇晨。
他們心中都在問自己一個問題。
若是自己對上鱧裕修,是否能直接將對方的殺氣完全無視、吞噬掉?
所有人都在為鱧裕修的死感到震驚,下意識的以為,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
事實上,並沒有。
在鱧裕修的頭顱落地的那一刻,葉蘇晨化作一道殘影,朝著前方急襲而去。
他手中的斬泉劍更像是一條藏匿於噲影中的毒蛇。
被它盯上的獵物,皆逃不過一個下場。
死!
“千斬!”
第二道劍氣襲出。
倒下之人,正是與葉蘇晨率先發起戰鬥的蠻族人!
他的死法相比較鱧裕修,更加淒慘。
垂放於腰間兩側的雙手,連同著腰部被斬斷。
鮮血噴灑,應聲倒地!
短短幾秒的時間,連死兩人。
結束了麼?
並沒有。
葉蘇晨轉身看向了之前對他發出譏諷之意的那幾名囚犯。
同樣的招數,同樣的出招勤作。
甚至這些囚犯都有所防備,可,他們的下場卻與鱧裕修沒有任何差別。
要麼腦袋被斬斷,要麼腰部被斬斷。
“十一秒,八個人被殺,這小子。”
謝玉看著四周囚犯的神色,心中終於明白為何葉蘇晨敢初入鬥默場便惹眾怒。
死囚之巔的比賽形式是無規則的,隻要最後獲勝,那便能獲得重獲新生的機會。
所以,眼中所見之人,皆會成為自己的對手。
葉蘇晨為了一勞永逸,故意挑釁眾人,引得眾人想要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