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剛到保安亭,再一回頭,那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保安見我緊張慌亂,也出來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朝著住的樓層看了看,為了顧及一下顏麵緩解尷尬,指了指我所住的樓棟說道:“樓道裏燈不亮了,你上去看看。”
“好,你等我下。”保安點了點頭,收拾了一下工具,與我一同上了樓。
就這樣,我找了一個自認為很完美的借口,安全回到了家中,看見曉娜之後,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第二天我沒去店裏,打算去醫院檢查一下。
吃了早飯之後,劉大叔就來了電話,問我為什麼不去店裏。
對此,我也隻是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經過市醫院檢查之後,醫生說我有一些精神衰弱,會時常幻想出來一些我害怕,擔憂的事情,需要開點藥,多休息休息就沒有問題。
回到酒吧之後,劉大叔依舊在這裏,他整天往這裏跑,還真夠勤快的。
看到我之後,他捏著一張符籙給我,說這是一張震鬼符,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撕一角放到盛滿清水的碗裏用火燒掉,隻需要口服,我就能夠安安穩穩的睡覺了。
我本能的有些排斥,畢竟這些東西我覺得不靠譜,但又覺得劉大叔來的及時,我最近著實沒睡過什麼安穩覺,索性就收下了,有備無患。
緊接著,他又給了我另外一張符籙,說是外用。
我頓時覺得可笑,什麼時候符籙還分內用外用了?不過看他一副認真的模樣,也不好意思打斷。
他讓我把這張符折成三角形,用紅洋布包起來,再用紅色的絲線,縫在左邊內衣口袋上,還不讓女人跨過我得身體。
劉大叔說的頭頭是道,我忽然拿他和張瘸子比較了起來,相比較下,張瘸子除了錢似乎不知道其他的,而大叔卻從來不提錢,像是真心幫我一樣。
我尋思著給他些錢,就當他這些天忙前忙後幫助我的報酬。
“大叔,你費心了,這些天我看你為我跑前跑後的,這點錢您先拿著,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我從錢包裏拿出一遝錢遞給他。
劉大叔伸手推給我,幹笑了一聲說:“咋?你看不起我?這錢我可不能要,我是個法師,可不是那些出來騙人的江湖騙子,幫助你,是因為你真能的困難,要是走到哪裏都收錢,我們這行就不是沒好人了嘛。”
常年做生意,我覺得他是嫌少了,就又拿出了一點,繼續把錢往他的手裏塞。
“小林,你這樣我可就生氣了!”劉大叔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擺手說道:“我不是嫌少,你看我這年紀,老大不小了,多做點善事,為自己和後代人積德,下輩子就能投個好胎。這樣,我少拿一點,剩下的你都收回去。”
他都這麼說了,我也無可奈何。
最後,劉大叔隻收了兩千塊錢,我也一陣溫暖,不拿出來錢來還真看不透一個人,起碼大叔這個人不貪。
大叔離開之後,我琢磨著找誰給曉娜看看,她的屍斑是首要解決的問題。
我忽然想起那天那個怪異的老先生,他似乎有些本事,既然白綾的事情不願意幫忙,那屍斑的事情想必會幫襯吧?
想到就去,我也懶得開車,攔下了一輛出租。
坐上車,我盯著司機頭頂上的後視鏡,正好司機也在看我。
他嘿嘿一笑,帶著一副淫蕩的模樣說:“哥們,看你這臉色不太好啊,要不要我拉著你去嗨一嗨,東邊紅燈區來了幾個小妹仔,那活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