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色迷人1(1 / 2)

人生總是有無關的人無關的事串連起來的,而我們所見的人都是經過歲月的考驗才有機會相遇。前一刻包括下一秒我們都不可預知,所以人要時刻保持著戰鬥力。

木子看著長安傷感的模樣說:“人生有太多的不完美,就像月亮一樣,Z國人常說月有陰晴圓缺。你父親如果還活著,他一定很想你。”

長安看著木子。他的眼裏冷淡,沒有任何想要的東西,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其實在他的心裏,就算他的父親想有什麼用,這點父愛,不要也罷,早就讓歲月踐踏的毫無價值,愛這個東西如果失去了,再多的錢有補不回來,缺愛是人間最痛苦的事,長安就缺愛,這點親情遠遠比愛情重要的多,一個人沒有親情,愛情永遠是羅曼諦克。

木子看著他,他接著說:“你不要提他,我恨他,他對不起我的母親,他不是個好父親。”

長安從來沒有叫過爸爸,也從來沒有見過父親,在他的記憶裏父親的臉是醜陋的,是模糊的,因為他常常在夢中夢見一個背景,一個父親的背影,但是那隻是幻想,不過現在長安長大了,他不需要了,很多東西他都可以自已去承受。

木子看著長安說:“不要在想不開心的,你今天答應帶我來開心的,不是嗎?”

長安點點頭,笑的有點冰冷,有點像是死神的笑,他邊笑邊打開酒瓶說:“好,陪我喝酒。”

長安是男人,他代表著一群男人,他們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沒有人永遠的可以和一個人呆在一起,包括自已最愛的女人,人到20幾歲才結婚,夫妻最快樂的時光也就在20年中,以後卻不是自已的愛了,是一個家的愛。責任會更多,更大。唯有酒是一種寄托,一種美好的東西。

薈柔跑到橋下,她才停下,她抬頭看了看路燈,雙膝跪在地上,失聲痛哭。她感覺到為什麼?長安為什麼不告訴她事實,自已的生日還要出來與女孩子約會,她的心都碎了,仿佛對這個世界在也沒有信心了,她口裏不斷的問自已:“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哭了片刻,一個男人走過來,薈柔隻看到了一雙皮鞋,是壞人嗎?或者地流氓,地痞,薈柔不會因為這樣而放棄自已吧,薈柔停止哭聲,一個男人伸出手,薈柔沒有理會,看著女人的淚眼。他短頭發,穿著修閑運動衣,看上去滿目慈悲,笑容可拘。薈柔並不會因為他的親和力而放棄了自已悲傷的權利,女人總是這樣,要麼躲在被子裏哭,要麼躲在沒有人的地方哭,一旦有人發現,她的心又這個那個了,她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她。

薈柔邊抽泣著邊擦著眼淚說:“你是誰?你走開,不要管我?你憑什麼管我?”薈柔很凶,表情很凶。仿佛變的一點也不凶,變的有些不可理喻。女人都是這樣善變的動物。

短發的男人他並沒有被薈柔異樣的舉動嚇的有所退縮,反而更加的有力,他有著很有滋性的聲音說:“憑我是個男人,我不管你,你想不開怎麼辦?”男人看了看橋下的河水。有的時候一個人很絕望,他便站在海邊。有時直接向海裏跳去。而這個男人發現她很有可能選擇跳下去。隻有當初愛的太深如今才會傷的更深。

薈柔抽了下可愛的鼻子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就算想不開也不關你的事?”她用著極其厭惡的表情瞪著他。薈柔推開男人。男人往後退了一下。他很快站起身子。有點激動起來。然後用手指著女人說:“好,就算不關我的事,你有想過你的家人嗎,爸爸媽媽,還有朋友呢?他們會怎麼看你……”

這個男子果然會控製一個女人的心理,薈柔似乎是很受用,她這才抬起頭正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表情很平靜,一臉的溫和之狀。薈柔說:“我家人…”薈柔似乎想起了什麼,愛這東西就是讓人牽掛的東西。不可能一個人與任何人沒有關係。生命的意義絕非是自私的,因為我們活著,給予別人永遠要比自已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