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的男子點了點頭笑著說:“對,家人一定很關心你,如果讓家人知道會很難過的。你是不是失戀了?”男人看著她那樣子,心裏八成猜到了什麼?
薈柔搖頭。女人就是這樣裝著堅強,永遠不肯撕下她的麵具,看麵子看到了比虛榮還要可怕,有時死亡足夠滿足不了的虛榮。
薈柔嘟著嘴說:“才沒有?”她倒開始軟弱了,這種事怎可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說起呢?
男人點了根煙,抽了一小口說:“看你很傷心?”男人蹲下身子。看著她的臉,一張梨花帶雨的臉。
薈柔看著他說:“我是不是很不爭氣?”女人總會在哭過之後,心理舒適很多,可是男人呢?哪個女人又曾看見過男人哭過呢?男人不是沒有眼淚,隻是在哭過的時候,沒有人看到過,因為男人總是女人的希望,女人是男人願望。彼此的相惜。
男人扶起薈柔。她很瘦,也很美,隻是哭花了臉而已。她沒化妝,因為自然。
男人看著她說:“你先起來,不要在哭了。”
男人給女人一包紙巾。她接過紙巾,開始抽畜起來,可能是剛才哭的太過傷心了吧,長安不曾知道她為了她哭,做為男人,總是不會知道,愛他的人為他流淚,因為女人總是那麼會不爭氣的向他提起,說什麼,我又為了你哭了,我又為你吃醋了,女人總是很沒出自息,她不是哭給自已的,她是哭給喜歡的人看的。但薈柔沒有,因為她至純,真的想哭,真的難過,她的生日,居然這樣,人越是在在乎的日子裏,他有可能得到的多,更有可能失去的多,因為快樂這東西不是定時的炸彈,很可能成為悲劇的上演。悲劇之後又是喜劇,如此而已。
男人:你不是不爭氣,是不值得……世間本來就沒有人值得你流淚的,值得讓你流淚的,也不會讓你傷心,還有人比你受過更多100倍的痛苦,他都能堅持下來,這點微不足道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女人身邊總會有幾個男人會說些動聽的話,說些安慰她的話,似乎女人就是為聽讚美而和男人在一起,男人似乎成了讚美女人的專利。百試不爽的感覺。
男人抬頭看著天空,然後用手指向星星。夜空中星星閃閃發光,總是把悲傷吞的無聲,像一部電影,像一首詩,更像一副美麗的油畫。那個男人說:“你看天上的星星都美啊,過去的苦澀無奈不去想,心就不痛,痛了,就要發泄出來,如果你相信我,我帶你去發泄一下吧。”男人看著薈柔哭後的可愛模樣。心裏有些痛惜起來。
薈柔點頭。然後和陌生的男子一起向前方走去,夜晚的風很涼,風吹臉龐薈柔感覺很舒適。
長安和木子還在一起喝酒,桌子上放了幾個空酒瓶,看來是真的喝多了,長安依然強撐說:“我沒醉,我還要喝。”
男人總是那麼比女人更愛麵子,所以做為女人,你給他麵子了嗎?長安無所謂的樣子,笑裏流著眼淚,也是人間最大的痛苦,不是歡樂的交替。
木子連忙攔住了長安說:“不能再喝了,在喝你就醉了。”
長安強撐著說:“嗬嗬,我沒醉,我要喝。”
這時,長安剛說完就醉過去爬在桌子上,木子白了他一眼,然後叫了服務員木子買了單,她扶著長安上車,她隻好開車離開咖啡廳。
長安被木子扶到賓館裏麵。然後幫他脫下了外套,木子看著長安的胸膛,心裏跳的好快,她不知怎麼了,她的手開始輕撫起長安那熱熱的胸膛,長安醉了,但是他依然用力抓住木子的手,木子遲疑了下想掙開,但是依然被長安拉了下來,長安閉著眼睛,木子的身體有點發顫,然後她閉上眼睛,那雙手像是在夢中遊離……
長安帶著煙酒味,讓木子感覺這個男人更有男人味,反而自已為了事業這麼多年,一直都忘記了自已是一個女人,連女人基本權利都喪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