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如師傅所說的話,那溫妃的心計也著實是可怕,那張胖子倒是不足為懼,草包罷了!”司馬若愚臉上浮上一絲冷笑,將魏忠良走後之事一五一十的說與他聽。
“如此倒是也好,總之為師不在,你要多加小心,若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去找李太醫,他定會盡全力幫你。”
“師傅,那你的事兒……”
“如今我已是年逾不惑,對後宮種種早已無比的厭煩,你還年輕,在宮中的日子尚多,若是有機會便查查,若是沒有機會,立足存活才是為師今日來的目的。”司馬若愚的話語還未說完,魏忠良便是一陣急言,將之打斷而去。
“魏大人,天色不早,我也是奉命行事,您得稍微速度點兒。”
“稍等片刻!”司馬若愚回來時已是子時,說了一會兒,此時奠色都是有點泛起了魚肚白,官差雖是與魏忠良有舊,但也怕誤了差事,在院落外催促起來。
“為師這便要離京了,萬事皆以大局為重,生存下來才有權利去想別的事兒。”
直到魏忠良的身影消失不見,司馬若愚才緩緩收回目光,“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瑤華宮之中,一位美麗女人慵懶的靠在床邊,手托著光潔的額頭,眼波流轉之間,一縷懷念之色流露而出。
女人身著一件雍容的紫色錦袍,錦袍之下的,豐滿玲瓏,猶如那成熟的蜜桃一般,滲透出淡淡的嫵媚。
一頭三千青絲被盤在頭上,數不盡的珍寶將女人襯托的更加的豔麗,不經意間一種久居高位所養成的高貴透露而出。
如此美人,擔得起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幾字。
“張德軒求見溫妃娘娘!”
“讓他進來吧!”被打斷了思緒,女人再度變回了高貴不可侵犯的模樣,淡淡說道。
“微臣參加娘娘,娘娘千歲。”
張德軒跪在地上,頭都是不敢抬起,隻是,在人不注意之時,那雙賊眼卻是不停地在眼前這個集萬千靈秀為一體的女子身上貪婪的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淫欲深埋於眼睛深處。
“起來吧!”隨手將喝了一口的燕窩放下,淡淡的說道,“太醫院之首坐的可還舒坦?”
“娘娘滇點微臣誓死不敢忘卻,微臣能有今日,全是娘娘一手提拔!”聽到溫妃的話,張德軒的頭埋得更低。
“你知道就好,本宮能讓你有今天,也能讓你一無所有,包括你的腦袋!你可不要讓本宮失望才是啊。事兒辦的都如何啊?”
“回娘娘的話,魏忠良昨日已經離京,良太醫嘛已經去地下見他的家人,此事再無後患!”
“嗯,辦的不錯,魏忠良有個徒弟也在太醫院吧?”
“娘娘可是說的司馬若愚?那小子見風使舵的本領倒是不差,他師父剛走,他就忙著投靠我。”提起司馬若愚,張德軒的臉上也是浮上一絲得色。
“糊塗!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你不是不懂吧?不過若是如你所說的話,想必也成不了什麼氣候,便留他在宮中,不過不能讓他擔當要職,怎麼辦不用我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