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親愛的墨魚可以帶我參觀下這裏嗎?”渡還覺得他的名字取得真不錯,看他全身烏黑的活脫脫一隻墨魚嘛,他真佩服給他取名字的人,可以將名字取到傳神的地步可不簡單。……
過了半響,冰冷的墨魚…不,墨羽在蹬了他半晌之後終於冷冷地認真地開口,
“是羽毛的羽。”
他並沒有開口拒絕渡還的請求,即使沒有答應也讓他身後的隊友很是吃驚,什麼時候他們的頭這麼好說話了?以前有膽自這麼要求他的人全部免費體會了18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前提服務…
“嗬嗬…我一看墨魚就知道你是大好人。”渡還笑彎了眼,同時他抽出從剛才就一直在抽血的針頭,針頭上在紮入墨羽皮膚前還有的一個微小的圖紋消失得無影。“真希望你不介意我采集了這麼多血液樣本。”
墨羽冷冷地帶著一絲很難察覺的無奈看著那足足有400cc的血袋,現在已經裝滿。這個還能叫做采集樣本嗎?不過他沒有將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轉身往他來的方向走去。
他後麵的一票人全驚訝的張口,頭準備給他帶路嗎?天沒有踏下來嗎?還是他們一票人同時看見的幻覺,同時產生的幻聽。
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裏墨羽這中行為得到很多人的一致讚美和嫉妒,因為這件事情使某個沒天良的家夥將他當做友好人士。雖然這樣並不能逃出那個家夥的爪子,但是總比那些被他劃分為惡意的家夥幸運了不知道多少倍。很多年以後,有人問墨羽為什麼那麼做,墨羽冷冷地回了一句,“感覺。”
於是就這麼一個感覺,我們偉大的墨魚先生將整個碼頭暗中抵製的對象帶進了碼頭。在未來的N年裏,碼頭都流行著一句話,“不要相信外表和善的人,他們可能才是真正可怕的家夥。”
“路上這麼寂寞我們來做個遊戲吧…輸掉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無人數限製,有人參加嗎?”
渡還的聲音似乎有一種特殊的引誘力,本想不搭理他的隊員們都不自覺地舉起了手。隻有墨羽一人依舊走自己的路。
好在渡還也不強求,“我們親愛的墨魚由於工作問題無法參加,現在要玩這遊戲的他人就是…我和除墨魚外的整個烏賊小隊。有人有異議嗎?”
“為什麼我們成可烏賊小隊?”有著火紅的頭發的青年問,他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寒光,太不正常了…他根本沒有打算搭理這個家夥的呀,他的手居然回不受控製地舉起來。雖然這家夥是個能力者,不過以他的能力值對他來說完全起不了作用的呀…
“你們全身烏漆摸黑的不是烏賊是什麼?還有異議嗎?”渡還理所當然地回答。
“遊戲規則是什麼?”紅發的青年退而求其次。反正叫什麼對於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發現渡還在回答他們的問題的時候他依舊沒有辦法移動,不如想辦法知道他想做什麼。
“我說一、二、三不許動,誰都不準動。讓我摸著一個人猜他是誰。”渡還的眼神一點沒有改變,笑容滿麵地說道。
“可是你不認識我們吧…”同行中唯一的女性道,她全身包裹在一襲黑袍中,看不出性別。怎奈一開口,那嬌柔的語調就說明了她的性別。
“這個不是問題……相信我……”
渡還溫柔地笑了起來,所有人象受了蠱惑了一樣點點頭,當第一個被渡還摸到的人被他差點拔皮抽筋地采集完畢後所有人想逃也來不及了。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完全動不了,哪怕隻是一根指頭…而在那之前,他們如果要強行掙脫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