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間裏一盆火熱的炭火把溫度提升上來之後,周若菊也有些無聊而困乏了,她一直守候在床邊,聽著二樓此起彼伏的吵鬧聲,看著床上這個讓自己心儀的年輕男子的臉龐,她的心和這房子裏的溫度一樣,也慢慢的熱了起來。
她自己都不記得多久沒有和夏文博親熱過了,想到和夏文博的每一次親熱,周若菊都會臉紅心跳。
不由的,他記起了剛才汪翠蘭臨走時候說話的那句笑話!
是啊,自己擺著現成的一個樂趣,還無聊什麼呢!周若菊絲絲的笑了,起身反鎖了房門,坐在了夏文博的身邊。
周若菊緊咬著嘴唇,然後緩緩的伸出手,在被窩裏把夏文博的褲頭拉了下來。
這個時候夏文博嘟囔了一聲,嚇得周若菊連忙收回手去,看著夏文博確定他沒有醒來之後,再次伸出手去將夏文博的褲頭給往下拽。
後來,若菊是來了興趣,嘴角上掛著一抹淡淡的但是卻絕對能夠讓人著迷的笑意,拿起夏文博的手放到自己的飽滿上麵。
周若菊輕咬著嘴唇,而醉得不省人事的夏文博完全沒有感受著誘人的一幕,周若菊似乎已經不滿足於夏文博的手隻是隔著衣物,將自己的衣物撩了起來,直接拿著夏文博的手去觸碰自己的肌膚,周若菊不禁嬌呼了一聲,渾身猶如觸電一般。
這讓周若菊越加的難以自製,她鬆開夏文博的手而緊蹙著眉頭,緊咬著嘴
這樣的方式,和平常截然不同,那麼強烈,那麼緊張,這增添了一種別樣怪異的感覺,渾身都感覺一陣莫名的空虛和難耐,連忙用手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看著熟睡的夏文博。
發現夏文博沒有醒來之後,周若菊才鬆了一口氣,,原本緊咬著的嘴唇也變成微微張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臉色是動人的緋紅,可惜夏文博醉得太死無緣這一幕,這一刻,周若菊真真切切的成了一個受到愛情滋潤的女人。
她仰著頭,讓長發在在腦後飄揚起來,那飄舞的長發,像是一片雲,更像是一首詩,那麼的神秘,那麼的流暢,而雪一樣的身子,在黑發的映襯下,反而加的給人一種異樣的美麗,浮上雲端的感覺,讓周若菊欲罷不能。
她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到夏文博身上,但她依舊不能停歇。
大概足足的過了大半個小時之後,周她渾身癱軟的坐夏文博的身上,許久之後才離開夏文博的身體,在夏文博身旁躺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上尚未退去的緋紅是讓周若菊原本清塵的臉上增加了一絲動人的嫵媚,周若菊嘟著性感的小嘴自言自語道:“臭小子,這都沒敗,長能耐了!”
說完之後不自覺的咧嘴笑了笑,然後側過身子看著熟睡的夏文博,周若菊臉上的笑意濃了:“我這算什麼?嘻嘻嘻。”
休息好了之後,周若菊開始收拾戰場,她可不想讓夏文博醒來之後現這一切,那樣的話,他以後會笑話自己的......。
一直到客人們逐漸離開,飯店裏安靜下來,夏文博才慢慢的醒來了,他睜開眼,茫然四顧,想不起來這是那裏,更重要的是,夏文博醒過來頭疼欲裂,他用力的拍了拍腦袋,猛然看到了床邊已經睡著的周若菊。
“這不是周若菊的家啊!”
夏文博還是迷糊著,他用手在周若菊的頭上摸了下。
周若菊一下抬頭,看著他。
“嗨,你醒了!”
“是啊,這是什麼地方!”夏文博一麵說,一麵用手捶了一下額頭。
“頭很痛嗎?你今天喝的太多了,我攔都攔不住!”
“恩,我記起來了,這夥畜生啊,是故意要灌醉我的,我很久沒有喝那麼多了。”
夏文博看著床邊的周若菊,總感覺她今天給人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就像是多了一絲生機一般,或者說,是多了一次澆灌,到底是什麼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夏文博隱隱約約的想起自己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很唯美的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