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司矜就低伏在他耳邊,用氣音輕輕念出來,透著明顯的威脅羞辱意味。
重瞳逼近,瘋的叫人膽寒。
臨淵呼吸一滯,自顧自動了下喉結,心底第一次產生會被反壓的不安。
他還是更喜歡以前會寵他縱他的師尊Ծ‸Ծ
可這個,也不能不撩。
瘋子,那就要有瘋子的撩法。
很快,臨淵便斂回了思緒。
深吸一口氣,立刻以更狠的力道,咬住了司矜的手指。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不停的掙紮,前襟破敗的衣衫徹底散了,露出一點微紅的痕跡。
不像是吻。
倒像是……手掐的。
不過是父皇的手,還是他自己的手呢?
司矜想不明白,幹脆強拉起臨淵一隻手,按在紅印旁邊,力道加持,又掐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印記。
這才像是明白了什麼事,放心的低笑出聲:“蔣公子,自己在脖子上掐印兒做什麼?”
臨淵沒回答,司矜便繼續說:“是怕自己侍寢一場,身上沒有痕跡,平白被別的嬪妃欺淩嗎?”
“……”
“我可以幫您啊~”
話落,便又狠狠壓下了臨淵的手,俯身,在他脖頸和鎖骨上都留了一串吻痕。
做完這些,才笑眯眯的倚在他耳邊,蠱惑分唇:“父皇已經老了,我可以麼?”
終於,砰——
臨淵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他,說了句“自重”,便快步走遠。
隻留下微風吹拂,輕略過司矜遲遲不能凝血的指尖。
隨從連祈慌忙奔上來,用紗布重新為他裹好,低聲勸著:“殿下,回去吧,奴才還得再給您拿酒擦一擦,這樣折騰,傷口何時能好呢?”
“嗯。”司矜淡淡應了一聲,跟著連祈往回走。
走到殿內,才又問起:“今日我走之後,宴會發生了什麼?”
連祈在一旁彎著腰。
一邊包紮,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聽到最後,司矜也僅僅抓住了“太子”這個關鍵詞。
他自小孤苦,所受的一切磨難都源於這位太子殿下的排擠與嘲諷。
這些年研究毒蟲,用蠱控製了老皇帝的命,才得以勉強翻身,一個個扳倒敵人。
可太子,卻一直留到了現在。
這下,他倒是知道,該如何對付太子了。
說不定,順便還能降伏美人,一舉兩得呢。
司瘋子對連祈勾了勾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才放心睡下。
果然,第二天,就收到了太子和蔣公子迷亂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