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康根本不把夏楚放在眼裏,一個學了幾天功夫的臭小子,就如此狂傲,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他僅僅用劍鞘一擋,便能讓他夏楚後退幾步,心中冷笑,就這樣還要跟他比,那不是自取其辱?
夏楚心知拚內力肯定是打不過,反正她的目地也不是要打贏,而是進去。
“打架不拔劍,你在逗小孩兒呢”她抿嘴一笑,鞭子謔的一扒,直接把楊懷康的劍鞘拔掉。
楊懷康不想這小子這麼高傲,冷哼道:“臭小子,你是敬酒不喝喝罰酒”。
“喂,你什麼時候跟我敬過酒?”她笑得一臉天真,楊懷康被挑釁便沒有看清她此時狐狸一樣的眼睛閃著精光。
樊霖可是看得清楚,那張臉在這樣的清晨格外的絢爛,明明沒有陽光,可是總覺得被什麼給照耀了。
身子輕巧的躲過楊懷康的攻勢,夏楚隻是用一條鞭子擋住他來勢洶洶的劍,剛開始她的確處於劣勢,但是她卻不急躁。
楊懷康對付夏楚這個級別的,本來綽綽有餘,可是不知怎麼的,身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叮著,又癢又麻,所以出劍的速度和力度都小了許多。
夏楚嘴角一揚,用鞭子纏住他的手腕,借力向後一翻的同時從後麵給他一掌,雖然她的內力不深厚,但是這樣近身的一掌威力的確是不小的。
楊懷康竟然向前一撲,收回已經來不及,最終是啃了一大口雪。
“哎呀……師兄要是渴了早說嘛,我給你端水去”夏楚站在後麵故作驚訝的問道。
楊懷康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小子給打扒下了,想要反擊,突然才發現自己挪不動道了,腿腳都是麻的。
“師弟,你這是怎麼了?”樊霖本來隻是看兩個師弟切磋武藝,可是發現楊懷康半天都不起來,這才奇怪的問道。
“師兄,我渾身都麻,動不了了”楊懷康不得已,隻好如實回答,聲音裏還帶著幾分顫抖。
樊霖跑過去將他扶起來,當他們轉身的時候,哪裏還有夏楚的身影。
夏楚一溜煙跑進殿裏去了,她心裏其實還是緊張,還有一些歡快。
“大早上蹦噠蹦噠,不練功了?”上官懿辰剛剛給祈千夜弄完藥浴,一邊捶著腰,恰好撞上闖進來的夏楚。
“上官懿辰,你昨晚幹嘛去了?怎麼這副樣子,難道腎虧?”夏楚難得的開個玩笑,一雙明亮的眼睛還閃著狡黠的笑。
上官懿辰一聽,簡直要被她氣瘋了,作為神醫一枚,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言外之意是什麼,不禁怒道:“你才腎虧”。
“行行行,你不腎虧”她也十分好脾氣的說道,不過後麵還補了一句,“隻是腎虛而已”。
本來臉色轉好的上官懿辰臉一黑,不過他很快又靈光一閃,眼睛帶著曖昧的笑,“是虧是虛,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夏楚果然一臉黑線,丫的,她真是忽略了上官懿辰的無恥程度,在這個朝代,這些觀念簡直就是衝破了道德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