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太子殿下伸出右臂,老臣在太子殿下的右臂上試毒。”
“好。”蕭逸伸出右臂,左手將袖子卷起來,將手臂裸露出來。
“……”蕭逸登時一陣無語,這胳膊,也忒細了吧,這也能叫男人?
唉,看來等此事過後,我得一邊增加營養,一邊大負荷地鍛煉身體。
還得暫時戒掉…嗯嗯,不能完全戒掉,酒少喝,女人少碰嘛。
好容易穿越成皇太子了,不讓我碰女人,豈不是成了和尚皇太子。
唉,我這東宮裏,貌似真正能稱得上國色天香的,也就是兩個人。
一個是太子妃秦雪茹,另外一個就是被強搶過來的民女柳如玉了。
那個惡太子自己雖然是個廢物,但眼光確實不差啊,不是絕色不讓進東宮啊。
蕭逸心裏在YY著,胡萬才則是左手握住蕭逸的手腕,右手用銀針嫻熟地刺入蕭逸的肌膚之中。
微微的疼痛,很輕。
針刺的位置,竟然連一滴血都不見。
不愧是太醫令,果然是高手。
不過呢,胡萬才的這點能耐,在醫武雙絕的蕭逸跟前,就不被看上眼了。
入針不出血,這不算多大的能耐。
出針不帶血,針孔不滲血,這才是真能耐呢。
約莫四五個呼吸之後,胡萬才又說道:“太子殿下,請忍著點,老臣準備拔針了。”
“拔針吧。”蕭逸點了點頭,他已經嗅到了一絲淡淡的味道,心下一動,卻不動聲色。
“老臣遵命。”胡萬才的右手輕輕一抖,將銀針從蕭逸的手臂中拔出來,卻是帶出兩小點的血滴。
紮針處, 也煞白一下,然後一小滴殷紅的鮮血從針眼處鑽了出來。
沒人關注蕭逸的胳膊,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胡萬才手中的銀針。
好像沒有變黑。
又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變黑。
胡萬才雙手捧著銀針,弓腰道:“陛下,太子並未中毒。”
蕭逸沒有中毒,就意味著,林仙兒的事是他在清醒的情況下,刻意為之了。
蕭天行的臉色,立即就陰了下來。
作為執掌天下的皇帝,被人欺騙的滋味,更是無法容忍的。
尤其是,騙他的人,是他的兒子,是當朝的皇太子。
太子欺騙皇帝,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是兒子騙了父親。
往大了說,是太子有謀反之意。
欺君之罪,當斬首示眾,就是這麼來的。
龔炎天得意之極,立即朗聲說道:“陛下,臣以為,太子乃是國儲,一言一行皆關乎大夏國的形象。”
“若太子不正,則百官不正,則萬民不正,陛下還如何治國?”
“微臣鬥膽,奏請陛下治太子的欺君之罪,廢黜太子。”
尚書左仆射司徒海南也跳出來:“微臣也奏請陛下治太子的欺君之罪,廢黜太子。”
接著,就是戶部尚書彭啟旺:“陛下,微臣附議。”
“微臣附議。”
“微臣附議。”
……
形勢,對蕭逸越發不利。
蕭天行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