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司空夜服氣了，他看了一眼司空聖點點頭：“說過……說你是一個……”
司空夜說著，司空聖眼眸充滿了期盼和緊張。
司空夜：“……”
隨後淡然道：“一個野心家，說這個世界如果沒有你可能會更加美好！”
“呃……”
一下子，司空聖愣在了原地，他眨眨眼，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問題他思考過許久。
但這個答案他卻是從來沒有想過的。
因為他一直都感覺自己應該是對那位姑娘來說算是很好的人了。
但看看司空夜認真的表情。
司空聖低下拉頭。
好吧……
看上去司空夜沒有騙他，而且仔細想想，也沒必要騙他。
這又不是重要的大事。
又不關乎天下爭鋒。
有不關乎什麼利益，甚至和其他人都沒有一點關係，隻是他個人來說比較在意而已。
所以，這應該是真的！
原來一切都是自己自我感覺良好？
司空聖：“……”
他一下子陷入了回憶之中，想到了當初，他還隻是那個不受寵的皇子。
一次機會出宮遊玩被人欺負，然後遇到的畫麵。
那個女孩幫助他的畫麵。
隨後的相識。
想著，司空聖搖搖頭，自嘲的笑笑。
仔細想想，好像的確是自己自己我感覺良好了。
也許對那個女孩來說，自己也就是他隨意的一次善舉，就像在街邊遇到了躲在角落的一個小乞丐。
施舍他一口吃這麼簡單。
之後也隻是他一直在找那位姑娘談話。
然後……
當自己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以後會報答她的時候，她就死了！
看看麵前的司空夜。
司空聖好像明白了什麼。
前朝餘孽！
嗯……這就解釋的通了。
也許，她不是死了，而是，在自己麵前死了。
然後，發生了意外？
想著，司空聖輕聲問著：“她怎麼死的？”
“嗯？”
司空夜又是眼神無奈的看著司空聖，隨後冷笑道：“死在北魏朝廷手裏。”
“呃……”
司空聖身軀瞬間僵住了，他想說什麼，但喉嚨動了動，卻是好像沒有發出聲音。
他看著麵前的司空夜。
司空夜繼續開口道：“她死在你的手上，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她問過你願不願意放棄你心中野心的，這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也說過，這世上沒有人能讓你後悔，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
話音落，司空夜轉頭自顧自的向君府走去。